吗?我才不信哩!”
柳三变为与邓鹃达成联盟而一唱一和而高兴,他继续诋毁暗沟的作用道:“起码过了几十年上百年了,恐怕泥土都塞满了,连摆设都称不上喽。”
这一唱一和还真起了作用,邓鹃的父亲一脸委屈,他想争辩却没能说出话来,双手乱挥了几下,奔向台阶,叫了一声:“让开!”他用脚猛踩了台阶屋角的一个碗口大的圆形木疙瘩,水声哗哗啦啦的响起,突然从暗沟上喷起了水柱,水柱足有一个多人高,而且喷水面积很宽,惊诧的人们惊叫着,吵嚷着,各种表情大汇集,唯恐避之不及。
邓鹃的父亲的自豪和满足感不言而喻,他并没有立即停止喷水,而是收获着被诋毁后报复的快感,不仅有自己的,似乎还要帮爷爷也好好地快感一回。
邓鹃跑过去,拍了拍正欢乐着的父亲,奔向那碗口大的圆柱,一脚踏了下去:“我怎么把它忘了,原来没少用它来浇水。”
故事的主讲人,邓鹃的父亲得意地说道,那帮歹人点燃了筒油草。
柳昶猜测道,坏了,岂不是作茧自缚,自我毁灭。
邓鹃的父亲自豪地道:“那还用说,这些龟孙子被自己放的火围攻着,想逃也逃不了!”
邓鹃问道:“不会被烧焦了吧?”
“绝对不会!”柳三变分析道,“刚才邓大哥不是说属于善意的家教吗,烧焦了就不能体现出最大善意,包容自己的敌人了!”
没错,邓鹃的父亲说,当火快要被浇灭之时,那帮歹人并没有放弃进攻,张牙舞爪,狂吠着,挥舞着明晃晃的兵器,直往屋里窜去。
“那不是无法御敌吗?”刘莹着急地问道。
邓鹃的父亲看了看众人,他等待着人们的反应,想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大家很为之揑一把汗时,邓鹃的父亲道,有那么便宜的事吗?我爷爷见势不妙,一松脚,喷水停止了,火苗眨眼工夫又窜了起来,这下可把歹人收拾住了。
“就没有歹人冲过火海吗?”邓鹃追问她父亲。
“有三个歹人冲上台阶了。”邓鹃的父亲看见大家提心吊胆的样子,微笑地安慰道,“不用担心,我爷爷在墙上猛拍了一掌,暗箭嗖嗖嗖地连发,打得歹人屁滚尿流,哭爹叫娘。”
柳三变沿着邓鹃父亲手指的方向望去,台阶的外墙上一边有八个一样大小,而且形状各个不同的花朵雕刻装饰图案,左边是玫瑰组图,右边是牡丹组图。
柳三变善于搞怪,他走到台阶的外墙边,向暗箭发射装置扬起了手,他逐一观察着人们的反应,柳昶夫妇和邓鹃都有些紧张,柳昶夫妇往屋里躲避,而邓鹃上前抓住柳三变的手往下扯,并吼道:“你想害死我们吗?”
可邓鹃的父亲微笑着,等待着柳三变做出动作来。
柳三变被邓鹃阻止时,目光仍然没有离开邓鹃的父亲,他问道:“邓大哥,你不怕吗?”
“邓大哥?”邓鹃指着柳三变,双手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大家跟着狂笑,唯有柳三变被笑得不好意思。
“你能威胁谁呀?”邓鹃的父亲泰然自若道,“不信你尽管试!”
听到此话,大家都站在台阶上等着,还是邓鹃活泼些,她昂首对着柳三变,挑战式地道:“谅你也不敢坑害大家,你当回歹人试试!”柳昶夫妇也附和着。
柳三变犹豫了片刻,放下举起的右手,喃喃道:“我才不会被当做猴耍哩!”
没想到,邓鹃的父亲不知按了什么机关,掉下一物,搞了大家一个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