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绡瞬间怒了,她用力的拍了一下面前的茶几:“怎么!现在箫柯不是优质omega了!所以你就开始把他当仆人吗?”
那个女人是吃软怕硬的主儿,看到安绡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怂,她虚伪一笑:“怎么会,二嫂这不是想要把他带回去,好好对他吗。”
萧温言听了半天,实在是没了耐心,他皱眉,准备上楼,不掺和这件事。
谁知道安绡突然叫住他:“阿言,带箫柯上楼待会。”
安绡的意思很明显,她不想让那个女人带走箫柯。
女人脸色很难看,相比较安绡,她更害怕性格冰冷的萧温言。
她下意识的看向萧温言,对上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心里更是如坠冰窟,一种渗骨的寒冷瞬间弥漫开来。
箫柯听到安绡的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跟着萧温言上楼,两个人刚刚从视线里消失,安绡瞬间收敛所有的笑意,冷若冰霜的看着那个女人:“箫柯的事情到底是谁的错?那个差点欺负他的alpha是谁我们都心知肚明,箫晏已经被送出国,他跟箫柯的事我希望可以结束了!”
她没有给那个女人说话的机会:“箫柯是因为惊吓过度导致腺体萎缩,你却因为这个对他又打又骂,他在你心里只是个以后可以为你带来利益的工具吗?”
安绡的眼神前所未有的犀利,她说出了近乎恶毒的一句话:“怪不得你没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女人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她猛地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安绡,似乎想要撒泼,却心知肚明此时此刻不能跟安绡撕破脸。
她努力的压抑了自己的情绪,最终没什么好脸色的离开了萧家。
萧温言卧室。
箫柯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不敢轻易动一下。
萧温言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坐。”
箫柯听话的坐下,然后垂下头不敢看萧温言一眼。
在他的眼里,萧温言就是天,无数次帮他救他,不论萧温言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
祁宁刚回楼上洗了个澡冲掉晨跑出的汗,因为没带多少衣服,他穿着江云雪给他准备的浴袍就出来了,谁知道刚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站在自己的房间里。
祁宁吓的直骂脏话:“我艹!你他妈的谁啊!在我房间干他妈啥!”
那个人是背对自己打量房间的,听到动静,身子僵硬了一下。
那个人扭过头,露出一张俊逸的面孔。
凌阳朔只感觉世界真小,他刚刚用了几天时间感叹他那段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爱情,转眼就又看到那位让他有过心动的祁宁了。
还是个只穿了浴袍的祁宁。
祁宁皱眉:“草……你特么谁啊,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吗!”
看他一脸陌生,凌阳朔就知道,祁宁把自己忘了。
他轻笑一声,忍不住嘴贱:“你洗澡,我敲门,敲哪个门?浴室门还是房门?”
祁宁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眼神冷漠下来,看起来就像是随时都能跟凌阳朔打起来一样。
最终,理智战胜了情绪,祁宁冷静下来,他拢了拢衣领,自己走到行李箱旁边开始找衣服,完全无视了凌阳朔。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人是江云雪给他找的家教。
找出来衣服,祁宁又默默的走进浴室穿衣服。
凌阳朔舔了下自己的牙齿,危险的眯起眼睛,没想到他休假期间找了个兼职,居然是帮祁宁辅导功课。
想起那晚祁宁身旁的那个alpha,凌阳朔脸色有点难看。
就算他现在近水楼台了,可这个月亮早就被别人摘走了。
祁宁换好衣服出来,因为是夏天,天气炎热,他在房间里穿了一件短袖就出来了,因此,只要他稍微低头,脖颈上新鲜的咬痕一览无余。
祁宁也不跟他多说:“家教?今天教什么?”
见他真的一点也不记得自己,凌阳朔嗤笑一声:“你真不记得我了?学弟?”
祁宁皱眉,他想了半天,只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他实在是脸盲,真的记不得这人哪里见过。
凌阳朔说:“寒假训练,我是A大学长。”
祁宁愣了一下,这才把眼前这个人是跟当时在饭店门口跟自己要烟的那个人联想起来。
他微微惊讶,凌阳朔见状,知道他想起来自己了,轻轻勾了勾唇角,眼底带了些笑意。
谁知道祁宁恢复了面无表情,看着凌阳朔:“你体育生?给我做文化课家教?”
与此同时,祁宁的手机响了,是萧温言打过来的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