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害怕!”
“知道了婆婆。”靳溪亭捻了捻手指,低着头被矮他好几个脑袋的小老太训话。
桂华婆婆叹了口气,问道:“这次是为啥打架!”
她知道这小子能打,受不了委屈,但自从他成年后就鲜少亲自动手了。
果然,靳溪亭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老太太手里的拐棍都差点压不住。
“啥!李秀珍撺掇王自忠偷小盼的包裹!”桂华婆婆气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这两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打死也不为过!”
靳溪亭边安慰边将骂骂咧咧的小老太太扶着走向堂屋,道:“没事,婆婆,我已经处理好了。”
“南无观世音菩萨......”
桂华婆婆念叨着走进了堂屋,抬眼便见顾盼坐在炕上拿着封书信哭的样子。
“哎呀!小盼呐,这是咋啦!”桂华婆婆快步走到了顾盼身边,眼里都是心疼。
除了郭大力那事顾盼哭过,靳溪亭见到的都是顾盼每天眉眼弯弯的样子,现下看到女孩泪眼盈盈,自己心里就像被人狠狠扎了几刀一样。
“没事,”顾盼用手背擦了擦泪,原主几近崩溃的情绪也在逐渐缓和。
“就是,有点想家人了。”
这话一出,桂华婆婆就了然地叹了口气,伸出手在顾盼的后背轻拍着,给她顺着气。
之前来到振华大队的知青经常在拿到父母书信的那一刻嚎啕大哭,都是年轻的孩子,离家万里的思亲情绪再正常不过了。
“明年春天,我去沈市办事,和我一起吧。”
靳溪亭突然开口道。
他紧紧盯着女孩脸上滑落的泪水,补充道:“作为卓远建材公司的商务合作助理。”
即使如今政策放松,也没有知青能在没有报告、没有名额的条件下回城。
但靳溪亭提出的这个方案,确实能带着顾盼前往沈市与父母短暂地见上几天。
这么多个世界里,靳溪亭一直不说空话,在顾盼遇到问题的时候总是会第一时间寻找最合适的解决办法。
拒绝大饼,守好男德,从他做起。
顾盼破涕为笑,捏着手里的书信道:“谢谢哥哥。”
靳溪亭上前轻轻地揉了揉女孩的头,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
“嗯。”
一旁的桂华婆婆见到这一幕才放下心来,一脸欣慰地看了眼靳溪亭。
没想到人高马大糙得要命的样子,还挺会哄她孙媳妇!
晚间-西屋
顾盼伸出自己的左手,看着刚刚靳溪亭为她戴上的金戒指,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意。
以前总觉得戴黄金显老,现在顾盼觉得什么都没有金子贵气。
“陈飞扬......”顾盼一边欣赏着自己手上的生日礼物,一边回忆着那封信里提到的名字。
在原主的记忆里,陈飞扬一直是以邻家哥哥的形象出现的,只不过长相很妖孽,总是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话逗她玩。
顾盼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