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起拳头砸向邹赋的脑背。
咚!
没有任何防范的邹赋给忽然袭来的一记重拳打飞出了楼梯护栏之外,重重着地。
全客栈的人上一秒还在闹腾,下一秒就紧闭嘴巴。
“你,你这狗杂的,怎怎么,不不会回身防卫啊……”壮汉满口颤音,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他的预想,再这样下去,可能会被衙门的官兵带走。
邹赋眼睛异常大睁,口齿也有些许外露,整个人静静地躺在一片血泊中央,没有一丝生气。
“你应该知道血债血偿吧?”黑衣人盯了一会地板上的邹赋,随后转身上楼。
“啊啊,她貌似真的恼火了……”跟随黑衣人的一名男子说道。
杀气踩着楼梯愤然而上,不安分的数把匕首也争抢着从黑衣人的袖口中滑出,黑色的气场逼迫性地将壮汉的气势压了下去。
“唔……装神扮鬼的,先吃老子一拳!”壮汉的手心不断地冒汗,凉意早已淹没了他的人身。
啪!
那名壮汉的大拳被对方轻易地捏拿住了。
黑衣人冷笑道:“你能耐就这么点了吗?”
她修长的指甲正在疯狂地刺穿着壮汉的拳头表面的皮肉,也许她那愉悦的表情背后,还藏有对其深恶痛绝的情感吧。
“可,可恶……你这婆娘少给老子装强大。”壮汉见收拳无望,便扬起另一只手向她砸去。
噗嗤——
他的手臂被黑衣人那数把冷血的匕首彻底击穿,血喷溅得二人手上皆是。
“哇啊啊啊——老子的手啊啊啊——”一声惨叫回荡在夜晚的客栈之中,回音不绝。
“我玩腻了,你现在可以去死了。”黑衣人来回扯动着插入血肉中的数把匕首,说道。
“什么?”这两个字眼就是这名壮汉临终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黑衣人往后撤身,腾空一记回身踢,将他从楼梯护栏处踹出,力道之大能将这木制护栏大规模地折断。
血泊之中又多了一具尸体。
“抓紧走,要不然抓人就变得棘手了。”黑衣人从怀里拿出一小块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渍。
“大人,那邹赋……”
“他没用了。”黑衣人声调不变地说道。
“明,明白了。”几名男子绷紧心弦,说道。
黑衣人走到已死的壮汉身旁,抽拔回那数把沾满了罪恶的匕首。
随后,他们在一片惊诧中扬长离去。
……
“哥,我这是……在哪啊?”楚言姝动着煞白的嘴皮说道。
“哈,妹妹你醒啦?”楚从见喜出望外地说道,“诶,你先别动哦,我给你端盘热水来。”
“呃好。”
天色不亮,窗外凛然站立的公鸡也未作打鸣。
楚言姝意识到自己胸口的痛觉消失不见了,自从这一觉醒来之后。
“你累了吗?要不我来收拾吧。”
“没事,我还不累。”
我和邬云儿正在另外一个房间内收拾出发用的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