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知道了。”我接过吴管家手中的祈佑,说道,“油伞就还请你自己拿着吧。”
“伞对我而言就不必了。”吴管家收起油伞,骑马出发。
“馨儿……”我握拳说道。
……
邬氏酒馆,二楼主厅。
嘀嗒——嘀嗒——
“邬……姑娘?”我服饰上附着的雨水滴落在地。
“你可算回来了。”
“出了不少意外,耽搁了时间。馨儿呢?”
“她……她……”邬云儿话语不知何时多了点沧桑。
“对不起,令妹的死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跪地道,“都是我的错。”
“严天晨……”邬云儿的全身被一股莫名的寒意席卷了。
“小子,你所言之语丝毫不假?”邬明楷从灵柩旁缓缓站立起来。
“是真的,都是真的……我承认。”我头部又下垂了几分,说道,“什么刑罚我都愿意接受。”
“真是没料到,居然是你一手造成的?”邬明楷拾捡起我放于地上的祈佑,大作架势道,“馨儿才这么小,你怎么忍心动手杀她……混蛋!”
祈佑锋利的剑身上映现出了我的整个头部,着实让在场的人虎躯一震。祈佑的剑光顺沿着剑格滑至剑尖,锐利而刺眼。
“父亲,住手吧。”邬云儿拽住邬明楷握剑的手,说道,“真要归咎责任的话,应该是我才对。”
“云儿,现在你别插嘴。这个小子体内的黑气,极其危险。”邬明楷用力挣脱开邬云儿纤细的手。
叮铃叮铃——
邬云儿受力倒地,手环上传出清脆明快的铃铛声。
“小子,你敢用头接下我这一剑?”邬明楷举剑问道。
“有何不敢?”
“傲骨值得夸奖。”邬明楷的话音稍落,祈佑便直击我的头部。
“慢着!”一个女子及时喊道,此时祈佑的剑刃已经距我的头顶不到一寸。
“母亲,快劝劝父亲吧。”邬云儿小跑到女子身旁。
“你还是那么地蛮横粗鲁。”女子讽刺着邬明楷的行为。
邬明楷依旧不肯放下手中的剑,只是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你怎么来了?”女子没有理会。
“邬夫人?”我从未见过这个女子,不过仔细一看,的确和邬云儿长的一模一样。
女子双眼布满血丝,披肩长发下是满脸雀斑的面容,瘦小的身材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她拥抱完邬云儿后,徐徐走到我的身前将我拉起,用干涩的喉咙问道:“小伙子,无大碍吧?”
“没,没事,多谢邬夫人。”我看着嘴唇干裂的女子,回应道。
“文许,你为什么要帮这混小子?”邬明楷怒气不减。
上官文许用梳子拨弄着她那些许凌乱的头发,尖酸刻薄地说道:“为何不可?你能与妾女寻欢作乐,我又何尝不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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