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我有些纳闷道。
“小子有所不知,我这是在护我女儿周全。”邬明楷语气锐利,不像是在开玩笑。
“呃,您所说的黑暗,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吧?”我继续刨问道。
邬明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轻轻地把所有的门窗锁上,锁完后又检查了多次,样子奇怪极了。
我也闲坐下来,指尖不时敲打着桌面,等待邬明楷的回答。
邬云儿看着自己的父亲,心中不安和担忧的种子开始在暗处发芽,简直是害怕面对不远处将要发生的未来。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无情而又残忍,想要将邬明楷的内心侵蚀殆尽。邬明楷故作镇静却停不住来回徘徊,而他口中冒出的“啧啧”声也和脚步声相当,根本没有断过。焦急的面容和压抑的情形混杂成一个可怕的魔物,夺人心智,引人生畏。
“邬家主!”我终于从位子上跃起,抱怨道,“您这样也不能解决问题,何不将其细细道来。”
“好吧。”
一切事情的起因就这样全盘托出。
所谓的这个妖怪,曾几何时就把邬家的生活蒙上了一种恐怖的气息。不光如此,妖怪扬言要夺去邬明楷拥有的一切,钱财,再甚至可能就是至亲之人——这恰恰是发生在熊峰林的黑熊全体消失之后。邬明楷也尝试过派人去应付妖怪,但却以无人生还的惨痛教训收尾。为了避免遭遇不测,邬明楷将又自己的财产一贯交出,不留分毫。而又恰逢酒馆经营惨淡,走投无路的境地逼迫他放下良心,不出意外地,他那强硬无理的作为最终还是被邬云儿发现了。再然后的发展便与先前叙述的无异。
“这妖怪很有可能与熊峰林的黑熊有些关联,不然也不会专找邬家主的麻烦,是吧?”
“也许这就是报应吧。”邬明楷垂头丧气的样子,实在是少见。
邬云儿并没有对二人的交谈插一句话语,更多的是出于无力。
“邬家主,回头是岸。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不可能的事,我若不狠心,钱财从何来?没有钱财,如何护我女儿?”邬明楷随后怒骂道,“可这该死的妖物,最近来得竟愈发频繁!”
“邬家主又能确定这妖怪会信守承诺?您不妨想想,妖怪凭什么不会将钱物和人一同收走?”
问题一出,邬明楷顿时对不上话语。
“邬家主,收手吧。坏勾当对你毫无益处,不光您的名誉受损,就此蒙上污点,您的家人也是一样。”我拉起不知何时跪在地上的邬明楷,阐述道,“以我之见,妖怪骗取钱财只是表面,唯一举措便是引出那妖怪,再降服它。”
“云儿……”邬明楷深情的话语终于打动了邬云儿的心,让他得以被接受。
“父亲大可不必再自责了,反观现在,若是能与妖怪商榷一番,也不枉为一件好事。”邬云儿用手拉起邬明楷的手。
“是啊,邬家主,还没商榷就自认结果,未免有些过早了吧?熊峰林一事,您要怀有诚意去道歉,乞求原谅就是上策。”
“都听你们的。”邬明楷的心结被打开了,彷徨的心态也不复存在。
“只是,这妖怪何时才来,如今已经是晚上了。”我开始在门前晃悠起来。
“这,不太可能。它平日里应该早就来了,不存在迟来的现象。”
“报告老爷!”吴管家顶着流血的身子,来到了众人面前,支支吾吾地说道,“二……二小姐……二小姐连同老爷打算变卖的珠宝一起被带走了……”
“吴管家!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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