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方才出言几句,便被一股柔风给卷走。
听闻事态非同可,虚尘真人直接运气携姜逸尘和道童,冲太和殿那飞身而去。
“为何会在正殿上大打出手?”虚尘真人对着没缓过劲儿来的道童玄空到。
“是,是这样,锦衣卫来此是想要我派镇派剑法,太极剑法,我派剑法从不外传,掌门师叔和众位师伯自然不允,于是锦衣卫便设赌斗局挑衅,双方各由五人出场,五局三胜,若是他们输了,他们二话不便会离去,若是他们赢了,我们就得将剑法交出。掌门师叔本也未答应,还在和众位师伯商讨应对之际,哪知锦衣卫中一人竟直接动手,朝掌门师叔袭来,掌门师叔被迫应战,苦战百回合后被击伤败退。元清师伯本为救掌门师叔挺身而出,却被锦衣卫中另一人拦下,直接开战第二把。锦衣卫强开赌局,我们被动应战,师傅见此情景料定对方有备而来,恐怕元清师伯到底还是斗不过,便要玄空过来,寻您救场。”玄空鼓起腮帮子,一口气将情况清。
“出殿前元清师伯与锦衣卫正要动手,这位道友是在玄空出殿后碰上的,便帮着玄空来寻您了。”玄空到此处看向姜逸尘,而三人已是来到正殿太和殿门前。
“此事稍后再。”虚尘真人完此话后便将二人撇在门外,独自朝里走去,只见前方地面上的灰尘竟往两边退散而去。
姜逸尘知事态焦急,一路未曾出言打扰,心中却暗呼糟糕,没想到锦衣卫来得这么快,若是再晚上半日,可要错过了。立于门外,朝殿内望去,只见一灰衣道士已是扑倒于地上,口吐鲜血,显得有些狼狈,想必那便是道童口中的元清师伯了,五场已败两场,接下来便只许胜不许败了。
“师叔!”
“太师叔。”
“师伯。”
“太师伯。”
……
虚尘真人步入殿中,气场迸发,自是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那边,锦衣卫数人虽依旧飞扬跋扈,但那扬起的眉间也稍有收敛,而身着道服的武当派人士则是长舒口气,喜上眉梢。
“区区五人便敢欺上武当,未免也太不把我武当放在眼里了!”虚尘真人出口,字字含上半分内劲,锦衣卫五人闻言都不自觉地想往后退去,其中一人已是退却两步。
先来了个下马威!
“五人便够了,还不是把武当的掌门、长老给一一撂倒,我们已是胜了两场,再赢一场,你们可得守约把太极剑法交出了。你又是武当何人,报上名来!”当先一浓眉大眼,棱角分明的锦衣卫上前一步,阴阳怪气的腔调和他那样貌甚是不搭,这人当是这五人之首了。
“休得无礼!这是我等师伯,虚尘真人。”一身躯稍显臃肿的灰衣道士喝到。
“师伯,这……”臃肿道士冲虚尘真人行礼,正欲辩解他们为何不敌这些锦衣卫的事,却见虚尘真人虚抬右手,示意他不必多言。
进得殿内后,虚尘真人便已看到五个锦衣卫清一色的环刀佩剑,武当门人这边则是手持拂尘,而几个道童方才匆忙将一堆剑给抱来。
“守约?既是如此,还有三场,尔等剩下的三人便一起上。”虚尘轻哼一声,左手向旁侧一招,右手则是示意前方的锦衣卫众人来战。
只见一样物事从旁侧武当门人的手中飞入了虚尘真人手中,并不是剑,依旧还是拂尘!
“哼!看来这武当真是无人了啊,这群糟老头难堪大用,纵使你这臭老道能赢下这场,剩下的两把我们依旧胜券在握,你们可还能出两个能打点的道士来?”为首的锦衣卫显然已是识破了虚尘的伎俩。
“你!……”武当众人怒不可遏,当即纷纷欲出言还击,却被虚尘再次示意住口。
“给尔等个机会,五人一起上,若是贫道不敌,秘笈自当双手奉上,若是贫道侥幸胜了,尔等立马给我滚出武当。”虚尘依旧处之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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