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将商铺管理权给沈月月的时候,林曼的弟弟刚好欠了赌帐还不上,梅玉娘又“恰好“知道了此事帮助了她。
既然知道了此事,那就细细的查一查,若真是梅玉娘暗中搞鬼只为了拉拢林曼来对付沈月月,那她的心肠也忒是歹毒了,为了自己后院的事,白白毁了林家的儿子。
昨日,顾樱带着听香去青朴院的事,赏梅院那里必是已经知道了,那就让梅玉娘好好猜猜自己接下的动作吧,自荷花宴回来了,梅玉娘就没有假惺惺的天天到芳芷院关心自己了,顾樱也图的清净,更是不会主动到赏梅院里去。
赏梅院中,李嬷嬷正在给梅玉娘说芳芷院的动静:“听香说,前两天来的那个管嬷嬷便是从前从扬州跟过来在先夫人身边的,当年可谓是先夫人的心腹,如今到了芳芷院,必是会对三小姐提她亲娘的事,这三小姐以后怕是要与您彻底离心了。”
梅玉娘听见,依旧坐的四稳八方,看着眼前桌上插着玫瑰花的釉里白色花瓶,那花瓶颜色白如珠玉,中身画着红色波浪,相映成趣,十分的有意境。
花瓶里的玫瑰花是今早新摘下来的,朵朵鲜艳欲滴,开的正好,丝毫看不出快要衰败的迹象。
梅玉娘看完花瓶又看花朵,问李嬷嬷:“她还有什么动作?”
“三小姐昨日去了青朴院,给二夫人送了几本女戒、内训,两人在青朴院中话聊了一个时辰,”李嬷嬷仔细回想后又道:“听香说,三小姐还从大爷那里要了一个布匹铺子。”
“布匹铺子?”梅玉娘用手摸了摸那绽放的玫瑰,却微微笑了:“给沈月月送女戒?呵,她明着送书,暗地里怕是要让沈月月去挣顾家商铺的经营权!李嬷嬷,听香可曾打开那女戒书来看?”
“这,听香应是没有打开,三小姐让她拿书,她一直在三小姐眼皮子底下,没有机会打开…”李嬷嬷顿了顿,又道:“不过在青朴院,三小姐也不曾让听香回避,说的话也就是点心、花草之类,没有提过商铺。”
梅玉娘看了过来,对着李嬷嬷摇了摇头:“李嬷嬷,你忘记了,上次她便是这样,表面上丝毫不显,去宫里之前表现的宛如小白兔子,到了荷花宴上却是大放光彩,衬得我的瑶儿黯淡无光!”
李嬷嬷经梅玉娘一提醒也想了起来,对着梅玉娘道:“那这次三小姐也是一样的套路,明面上是和沈月月喝茶吃点心,暗地里确实拱着二夫人来和您说挣那商铺?”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三小姐之前连芳芷院里的大门都出的少,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诡诈?
“不过,夫人,三夫人和你是一条心的,二夫人既然以前不曾争不过,现在必也是争不过您!”李嬷嬷想到了林曼,即便是二夫人到顾老夫人那里说的天花乱坠,她一张嘴也抵不过大夫人和三夫人的联合。
梅玉娘听到李嬷嬷的话,站起身走了几步,口中说了句:“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是能让人深记在心。”然后对着李嬷嬷交待:“林曼的弟弟既然最近老实,也该出来松散松散了。你去…”
李嬷嬷听完梅玉娘的话,急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