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顶替补缺,看看人家,上档次的人关注全是国家之大事,结识全是当朝官员,可自己什么都不是,为何要结交与我啊,这就奇怪了,难道本人还有王八之气不成。
想到这里,连忙补礼道:”唉呀呀,原来是照磨大人,失敬,失敬啊,小子在此赔礼则个。”这才又对着曹公子道:“今日府试已毕,小子感谢曹公子作保,来日必当回报。”
在曹衡看来,这是件屁大点事,这小子又是感谢又是回报,弄的自己接下去说什么才好,边上的这位照磨大人也一样,不其然被眼前这小子如此郑重其事对待一番,反而拘束起来。
此时二宝及子雅、子哲早就安坐在驴车上了,章子俊一指道:“二位随意,小子要带家人回家,这就别过。”说完又是施礼,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临了,只听曹公子在身后喊道:“子俊贤弟,本月二十四是义馆诗会,到时某派小厮送帖,望不要推辞。”
唉呀呀,还是慢了一步,只能只顾往驴车去,一边挥手示意,表示听到了。
这边曹衡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去的马车,一边龚廷晖问道:“刚这位章子俊是什么人?观曹兄好像此人大有来头。”
龚兄,此人没什么来头却是刘兄之小友,说是日后必有一番前程,义馆就需要这样的后秀作为,听说过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吗?
曹兄是说,这首《念奴娇》是章子俊手笔?… … 。
古代文人间的交往大多从诗词开始,由此应生了许许多多的诗会,由当朝大学士开办的诗会,到民间自发最后到各地书院各办,大大小小不计其数,诗会的规模也是千差万别,有三人成会得,也有几十人成会,最多的可达上百人、几千人。
不是人数越多,举办的越大就能出名,反而规模较小的,只要有真材实料的诗会名气更大,比如西晋的石崇,擅长诗文,又是大富豪,他在洛阳郊外、河南县界金谷涧中,建造了豪华的“金谷园”,方便文人诗友聚会赛诗。宴席上,石崇与宾客常常当筵赋诗,创作出了不少佳篇,统称“金谷诗”。石崇的金谷宴席往往只有几十人参与,其斗诗规则被称为“金谷酒数”。这种饮酒、赋诗的玩法,在诗词高度繁荣的唐朝更是大行其道。诗人李白在《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中称:“如诗不成,罚依金谷酒数。”
“金谷酒数”是中原北方文人的发明,而在当时的南方则流行临水设筵,以“曲水流觞”的方式作诗、斗诗。从上游流来的觞在谁面前打转或停下,谁就饮酒赋诗,他人唱诗应和。
东晋时有一场著名的“诗词大会”在山阴举行的“兰亭之会”。参加这场诗会的有著名书法家王羲之、军政高官谢安、孙绰等41人。会上每个人都要吟诗作赋,最后由王羲之为诗集书写序文,此即有名的《兰亭集序》。
北宋时最著名的一场“诗词大会”是在驸马都尉王诜的私家花园西园里举行的,史称“西园雅集”,举行时间在宋神宗元丰初年。王诜邀苏轼、苏辙、黄庭坚、米芾、秦观、李公麟以及日本圆通大师等16位文化名人、作词高手、绘画大师等,作诗填词,谈经论道。宋代的这次“西园之会”与东晋的“兰亭之会”一道,成为中国文化史上的两段佳话。
直到往后文人举办诗会,热衷诗会,最大的乐趣就是一个字,玩。二个字,好玩。既能玩又能出风头,说不定还能俘获芳心,何乐而不为呢。到了明朝后期,所有文人雅士都有“相好”的红颜知己,已把玩乐提高到了极致,那就是另一个层面上的东西了,扬州十美,秦淮八艳全出来了。
而此时的诗会只是纯萃的与诗词为介,广结同道,壮大实力,相互提携,有影响的当属背后是某位朝廷大佬支持,比如这一次刘升义馆举办的诗会,背后就是当朝东阁大学士高谷,这也是古代文人对诗会热衷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