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苏辰点点头,只是朝沈雅静淡然一笑,便带着苏浅继续向前。
看着她们三人进了自己的禅院后。
沈雅静脸上的笑容消失。
“这个苏辰到底怎么回事?”
她扭头问金子,“我这个样子不美吗?”
她确实是漂亮的。
甚至是潋滟绝尘,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眼神又带着一股子魅意,仅仅是看了金子一眼。
也让金子的耳朵尖尖红了起来。
“当然美,哪怕我跟了小姐五年了,也依旧会被小姐惊艳到。”
金子说的确实是实话,她现在不就又被惊艳了吗?
“那苏辰就不可能不在意。”
沈雅静朝苏辰离开的方向看去。
“不愧是宫里出来的人,就是会掩饰自己。”
“只要小姐再多出现在他跟前几次,就是圣人都把持不住,更别说是一个毛头小子。”
金子吹捧道。
“说的是。”
沈雅静微微一笑,“不过现在,本小姐得去别人男人身上找回点信心。”
话落,她扶着金子,朝着前殿而去。
回到禅院的苏辰,对苏浅道,“阿浅,明天一早我们便离开吧。”
她已经后悔,答应沈雅静的邀约。
等见到太子,她必是要骂他的。
是他误导了自己!
“好。”
苏浅自然应下,“可是哥,我得再次提醒你,千万不要跟沈雅静搅合在一起,她真的不是个好的。”
“我明白。”
苏辰抬手,轻轻抚了下她的发顶,柔声道,“这回就当是买次教训吧。”
两人正说着话,浅书便带着一个提着食盒的小和尚走了进来。
苏浅已经闻到味儿了,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一声。
脸颊一红,有些尴尬的对苏辰道,“哥,我们先开饭吧。”
“好。”
苏辰佯装没有听到那记肚子叫,微笑着坐了下来。
两人用完膳,苏浅便与浅书离开了。
苏辰刚要休息,便听到禅院的院门被敲响。
她疑惑了下,便去开了门。
不曾想。
院门外站的依旧是沈雅静以及金子。
阴魂不散。
这是苏辰此时唯一的想法。
“沈小姐,这么晚了过来,所为何事?”
她的神情严肃到泛冷。
沈雅静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心里突然有些没底了。
她这一回,故意把衣领拉下去了点。
露出了她玫红色的肚兜,也露出了她形状漂亮的锁骨,以及白皙细腻的肌肤。
她在来的路上,已经与金子试过。
在灯笼的映衬下,她的样子会更加的迷人。
她以为苏辰看到她,会更加的惊艳,而后把持不住。
不曾想。
她不但没有对她想入非非。
神情竟是比之前更冷了。
这,不对吧?
“沈小姐?”苏辰见沈雅静只是看着自己在走神,便又唤了声。
“苏大人。”
沈雅静回过神来,忙低下头,“我只是想拜托你替我转交封信给太子殿下。”
说着,她看向金子,“快,把信给苏大人。”
“是,小姐。”
金子忙掏出信,只不过还没递出,便听苏辰道。
“沈小姐,请恕在下不能答应。”
“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是吗?”沈雅静的眼眶泛起红来,眼带委屈的道,“苏大人,拜托你,除了你,凭我的本事,再找不到人了。”
她的语气竟是带着撒娇意味的。
这让苏辰背脊一凉。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抱歉,在下真的帮不了你。”
苏辰抿了下唇,道,“现在天色已经不早,在下也要休息了,便不送你了。”
话落,她便快速关上院门。
看着紧闭的院门。
沈雅静再次错愕。
“他这是什么意思?”
“小姐,我们或许需要从长计议了。”
金子也觉得自己的脸很红很痛。
因为她刚刚真的看明白了。
苏辰真的对她家小姐没兴趣。
不,不止没兴趣,甚至是厌烦的。
“你说的对,我们得再想想办法,哼,他不喜欢,可不代表太子不喜欢。”
沈雅静深深的看了院门一眼,用力磨了下牙。
“苏辰, 你早晚会后悔的!”
金子扶着沈雅静离开。
苏辰听着脚步声彻底消失,才真正的回到屋里。
她再次在心里把太子骂了通,才洗漱一番睡了。
此时,正在承乾殿书房处理政务的太子,猛得打了个喷嚏。
“殿下,可是冷了?”
守在一旁的都历听到后,忙上前。
“没有。”
太子左手摆了摆,右手轻轻捏了下自己的鼻子。
“大约是某人想孤了。”
他说着,轻笑一声,“你说,她现在可有发现沈雅静的真面目?”
这个她指的是谁,都历自然是知道的。
“这是肯定的,苏大人多聪明的一个人呢?”
都历顺口的就夸了起来。
太子听了,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这是自然,辰儿的聪慧可是连皇祖母都认同的。”
说着,他低下头,打算继续处理政务。
然,此时却有内侍来报,说是邵乐到了,正在外头候着。
“让他进来吧。”
太子将桌上的折子合起来,又放到找边那一摞上头。
刚收回手,邵乐躬着身走了进来。
“奴才拜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
太子朝邵乐抬了下手,并在对方起身后,又问道,“可是父皇有事寻孤?”
邵乐语带恭敬的道,“回殿下,贤妃流产了,陛下想找您过去了解下情况。”
“流产?”
太子皱着眉头,看向邵乐,“什么时候的事?”
以梁文的本事,竟还能保不住贤妃的肚子?
他不能理解。
“就在一个半时辰前。”
邵乐如实相告,“具体事宜,殿下去了便知。”
“邵总管先回去,替孤跟父皇说一声,孤换身衣服便过去。”
“诺,奴才告退。”邵乐应下,躬着身,慢慢退了出去。
他离开后。
太子起身对都历道,“更衣。”
“诺,殿下。”
都历快步跟着太子去了寝殿。
等他换了衣服,来到贤妃处。
便发现气氛确实沉重的很。
皇帝沉着眸子,用右手支着自己的头,一言不发。
大殿中央,梁文以及一干负责贤妃的御医医女跪了一地。
太子到后,刚请完安,皇帝指着底下跪着的梁文等人,怒道,“太子,朕让你安排人,替贤妃医治,你就是这样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