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为护士长的专业。
“不用,就是脑仁疼!”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用脑过度。这样吧,赵市长,你躺下,我替你做个头部按摩。”
服侍他躺下,杨文娜搬来一把椅子在床头坐下,开始替他按摩头部。先按太阳穴,再按印堂。
按着按着,赵长春突然伸出双手,抱住女人的腰,身子一转,已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并把鼻子凑到了她的胸前,狠狠地吸了一口。
杨文娜顿时就慌了,却也不敢反抗,只是身体有些僵硬。因为,这对她太突然了,头脑来不及反应啊。
赵长春迅速地替女人剥掉了白大褂,露出里面深灰色的羊毛衫,再次剥去,露出了粉色的文胸。熟练地解开后,一对大白免,欢快地跳出。
杨文娜以为赵长春要和自己那个,根本没想到,他只把鼻子凑到了两乳间,使命地嗅吸,就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了。
事实上,她的情欲已被赵长春撩拨起来,很期待他的进一步动作。郑纯泉被处决后,她后嫁的这位耳鼻喉科医生,已快天命之年,精力与欲望已经大大衰退。而她,刚好四十,正是如虎的年纪。
可惜,现在,赵市长只止步于上半身。自己试着做过引导,他也不为所动。
她有些明白了。这位赵市长,心理上有特殊的癖好。
自从女儿叛逆,成绩一落千丈后,她就买了许多心理学书籍。特别是后来,丈夫郑纯泉被枪毙,女儿离家出走后,她依靠所学的这些心理学知识,迅速走出了抑郁的心理阴影。
所以,她对赵市长的这种行为,给予了理解。
这是小时候,欲求得不到满足,长大后,变态的报复索取。赵市长应该是在幼年时,缺少母爱,特别期待母亲温暖的怀抱。
果然,此刻,赵长春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口里竟含混地喊出了“妈妈”。
杨文娜果断地赵长春的头拥进怀里,同时用手轻拍着他的后背。
“乖,妈妈在!妈妈在!好好睡,哦,好好睡,哦----”
这一幕,你是不是很熟悉?小时候,你是不是也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尤其是晚上,你或吵闹或生病,不肯睡觉时,你那累了一天的妈妈,是不是也这样温柔地安抚过你?
赵长春果然就这么在她的怀里睡着了,神态很安祥。
杨文娜竟然还能从他的脸颊上清晰地看到两道泪痕。
晚上十一点多钟,林世文回家,老远就能看到,自家房间的窗帘的缝隙里透出的温暖的柔光。
妻子田琳有一点做得很好。
只要林世文在运江,回来得不管多晚,田琳总是不肯先行歇息,固执地在等着他归来。
每当进入到小区,远远地看到自家透出来的光线时,林世文的心里,总是暖暖的。
但是,今天,他有点暖不起来,甚至还感到有如寒芒在背。
回家是该和她好好谈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