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没有实名制)。奇怪的是,半个月后,这个号码也停用了。从那时,到现在,关守仁与他在境外的侄子关向阳,竟然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你说,这正常吗?”
“我们又查到,在关守仁去五台山医院探望期间,利用院长室的电话,与境外侄子曾通过话,估计是交流病情之类的。这证明,关守仁在刻意回避。可以这么下结论!”
“虽然我们没有查到关守诚的儿子关向阳的入境记录,但,再想一想,关向阳会不会利用其他身份回国呢?比如说,换个名字什么的,重新办个护照,从广州入境?我看是极有可能的。而且,操作起来,难度应该不是太大。”
“友新,你的分析极有道理。看来,此案的关键,还真的在关守仁身上。他不一定参与实施了这件事,但是,他一定是知情的。”
蒋宏明站起身来,兴奋地说道。
此案从刚开始的毫无头绪,到现在发现疑点,真的是一个很大的突破。
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失踪的赵馨月。但是三个月过去了,赵馨月是死是活都是个未知数。
假设这案子真是关守诚的儿子关向阳做的,但是,现在他似乎已回到了澳州,不可能将赵馨月也带过去。
还有,从赵馨月当天失踪的情形来看,一定还有第二人。一个人开车,又要在极短的时间里实施绑架犯罪,是不太可能的。
那么,这第二个人是谁呢?关守仁肯定不可能,已经查实,当天他不可能有时间。
却见孙友新又打开了第二个文件夹。
“对于那辆嫌疑车,我们也做了大量的侦查。围绕关守仁的社会关系,做了大量的走访摸排。我们翻查了这几年来,京口市籍贯的,呆过我市看守所的违法犯罪人员的档案,这些人的社会关系,与那辆车所在单位人员能挂上钩的,还真查到了这么一个人。”
“这个人在哪里?”
蒋宏明急切地问道。
“奇怪就奇怪在这个地方,这个人,叫胡长怀,今年24岁,他与京口那家企业,就是嫌疑汽车的拥有单位,里面的一位职工是表兄弟关系,经常去那家食品企业玩,具有偷车的条件。据查,三年前,胡长怀曾在我们运江参与打架斗殴,被判拘役六个月。奇怪的是,他也在三个月前出国了。目的地,巴布亚新几内亚。正好与关向阳在同一个国家。”
孙友新解释道。
“如此看来,作案的,就是关向阳与胡长怀。关守仁可能提供了协助!”
蒋宏明是个老刑警了。他知道,孙友新如果不把案子查明白了,是不会过来汇报的。
但是,这些都是凭自己的推断,并无实证。如果关向阳与胡长怀都在国内,那好办。先拘捕,再审讯突破,拿到其供词,证据链闭环,就可定案了。
现实的问题是,关向阳和胡长怀都跑出国了,虽然证据都指向了他们俩,但就是无法形成闭环,连国际刑事通缉令恐怕都申请不了。
再退一万步,即便是申请到了,何时能够引渡?引渡回来了,赵馨月就有下落了吗?
相反,如果找到了赵馨月,两位犯罪嫌疑人,是否到案,到成了其次。
至少,对于赵长春代市长来说,是这样!
关键是,赵馨月,现在还活着吗?
“根据胡长怀的社会关系,继续查!赵馨月,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蒋宏明恨恨地吩咐道!
(可能是感冒了!低烧,头上象戴了个大铁帽子。不知明天还能不能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