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来运江,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哎,不要那么被动,我们可以主动邀请他来运江嘛!运江有他那么多的产业,也应该经常来看看嘛。”
陆台长真的有点迫不及待了。他的眼睛盯着周进,意图不言自明。
周进被他顶住没办法,只得拿出手机,开始拨号码,才拨了几个数字,就停了下来,转脸对陆台长说:
我想起来了,他到欧洲去了,现在欧洲的时间是凌晨三点钟,现在打这个电话,恐怕不合适!等他从欧洲回港了再说吧!
陆台长将信将疑,心中有些不悦。他恨不得现在就联系上杰克,明天杰克就过来,与他合作项目帮他赚钱呢。
奈何周进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能再逼着。毕竟,这小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好随便拿捏的。逼狠了,万一哪天到居书记那里参他一本,够他喝一壶的。
果不其然,陆台长还想说些什么呢,却听周进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竟是和刚才的手机不一样,而周进一开口,直接就把陆台长怔住了。
电话一接通,周进开了口:
“梅姐!嗯!”
其实平时,梅春兰打电话来,周进总是不大肯接,至少是不会立即就接,总是让它响上一段时间,甚至让对方多打几遍才接。今天实在是因为被眼前的这位陆台长烦得不行,想要借此脱身,才立即就接的。
陆台长听周进喊“梅姐”,很快就意识到对方是谁。梅春兰的电话,他都没有。自己称呼对方,从来都是“梅局长”,虽然客气,但是,这种客气,就意味着距离。
而周进开口就称梅姐,态度也不是那么的谦恭,看来,他们之间,已经到了熟不拘礼的地步了。
唉,这个周进,真的不是他能够随便拿捏的了。
梅春兰打电话给周进,没有其他事,就是想请他做个按摩。她是食髓知味了。
但是,周进果断地地回绝了她,说是有事,没有时间。
这次是真的有事!
因为下午,他要到金宁机场去接人。
陈念祖和阿香夫妇,包括晓晨和阿伟,下午,将从京城飞过来。
今年陈念祖的老母亲99岁,过了年就是100岁。在运江,有这么一个传统,叫做九。就是99岁,就当作100岁。陈念祖年初就已经计划好了,年底回国,为老母亲操办100岁的生日。
这次,他们夫妇先从纽约飞京城,先考察了三河市的福山文旅项目,然后,接上放寒假的孙子孙女,到运江。
杨传林已在金宁大学旁的古都大酒店,为他们安排好了接风宴。周进先和杨传林到机场迎接,然后,在带到安排好的酒店和师父相聚,第二天,再返回运江。
陆建章见周进回绝梅春兰颇为干脆,不带一丝犹豫,心中五味杂陈:
这小子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这样和市里一号夫人加深感情的机会,可不是谁都有的啊。真是可惜了。
如果是自己,天大的事,也要推掉啊!
这就是欲求不一样,而产生的认知差距。
陆建章认为是机会,而周进却认为是麻烦。只是因为,对于梅春兰,陆台长有所求,而周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