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事儿不但不能说,自己还忍不住时常做。就如同抽烟,虽然知道对身体不好。但是,一旦上了瘾,想要戒除,那就难了。每次复吸的时候,总是为自己找到成百上千的理由。
自己或许真的有些迷恋上那个小妖精了。有时候,自己在学校的那个房间里休息,总是会莫名地想起她。
想起她的稚气未脱,想起她的青涩,想起她在自己身底下婉转承欢。
他好像又有些兴奋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泡上一杯茶,坐定。把办公桌上报纸理一理。一只信封映在眼帘:
郑纯泉收
他喝了一口茶,有些烫。在口腔里回旋了一圈,才咽了下去。再喝一口,紧接着,就一口水喷了出去。
这次,不是因为水烫,而是因为信上的内容。
信不长,就几句话。但是,郑纯泉读来,却是胆战心惊。
郑纯泉,你干的坏事,我全知道。要想我不举报,请于于4月30日晚八点,将5000元放到解放桥西侧底下那个画了红圈的小洞内,否则,后果自负!
字写得歪歪扭扭,好像是在故意隐瞒自己的笔迹。但是,对于郑纯泉来说,无异于一颗巨型炸弹。
笔记本在他手里?
他的第一反应,是笔记本。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
笔记本真的到了他的手里,如果找到他,就好办了。
郑纯泉冷静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近段时间,古河街派出所所长杨伯平情绪很不错。一是上任极短的时间内,就连破几个大案,还被省公安厅记二等功一次。最让他兴奋的是,与莫惠琪的关系,好像是有了进展。莫惠琪莫老师似乎也不像以往那样排斥他了。
比如,最近莫老师看晚自习回家,后面总有一人若即若离地跟着。刚开始的距离是二十米,后来,渐渐缩短,十米、五米、三米,今晚已经开始并排骑行了。
你以后不要来接我下班了,你也挺忙的。
你一个人走夜路,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你对现在的社会治安没信心?这里可是你的辖区哎。
不是没信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上次出了那样的事,现在想想蛮后怕的。那次你若真的有个好歹,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杨伯平近来似乎开了窍,几句话就说得莫老师的心里泛起了涟漪。
我到了,你回去吧。
哎。再见。
再见,你回去路上慢点。
哎。
杨伯平口里应道,心里像吃了蜜糖。以前可从没有一个女孩子,如此温柔地叮嘱他、关心过他。
看着莫惠琪进了楼栋,不一会儿,家里亮起了灯。杨伯平这才调转自行车龙头,急骑而去。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近来每天接莫惠琪下晚班,已经被人盯上了。
是他吗?
是他。就是他,杨伯平,古河街派出所的所长。你哥赖虎就是栽在他的手上。
此刻,在街边的公交站台附近,站着两位年轻的男子。一位身材矮小,头发较短。另一位则是身材健硕,头发三七分。他们看着杨伯平骑着自行车从身边离去,低声地交流着什么。
那个女的,是他什么人?
估计是他的对象吧?
怎么?杨伯平还没结婚?
不知道哎。反正,最近,好几次都看到他送那女的回家。
你再打听清楚些。姓杨的,那身材板儿,一看就是练过的,我也没有把握能灭得了他。倒是这个女的,如果是他的什么人,最好是他在乎的人,这样,我们倒是可以从她身上着手。
二虎,你比你哥有头脑多了。
这几天你继续盯着,记住,别让他们发现起疑心。什么时候动手,听我通知。
好的。我都听你的。
两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却说莫惠琪回到家,父母都已经睡了。她回到房间,拿起衣服准备进卫生间洗澡,此时,家里电话响了,接起来,却是韩立婷打来的。
立婷,这么晚了,有事吗?
不这么晚,能找到你吗?
死丫头。说吧,什么事?
明晚你不要看晚自习吧?明天星期五,后天正好五一放假,应该不会上晚自习。爸妈让你明晚回来吃饭。外公说,有好一阵子没看到你了。
我最近不是忙嘛。这学期做了班主任,事儿比以前多得多了。好的,我知道了,明天下午一放学,我就过去。哎,没有其他特别的事儿吧?
没、没、没有。
死丫头,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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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是吧?
人家给我介绍了一个男孩子,明天他要上家里来。
韩立婷最后期期艾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