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徐徐的拂来,夹杂着一丝丝凉意,船缓缓的启动,碧波荡漾的河水,慢慢的散开,夕阳斜下,两个男人坐在船上,一人握着一瓶白酒,聊着万爷曾经的故事。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孩,端着一大盆从船舱下,上来,他把盆往河一倒,一股子馊味扑鼻而来。
那男孩显然是这个男人的儿子,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也许长年在船上,晒的皮肤黝黑,手臂圆粗。
他趴在船沿上,把水盆在河里涮了涮,气呼呼的说:
“爸,这狗还是给马大爷杀吃了吧!又开始作精不吃东西了!
中年男人笑眯眯的说:“不吃,掰开嘴灌,一会我去。
男孩把盆唰干净后,爬了起,撇了撇嘴说:“这狗我从网上查了呀!不是什么名狗,就是一般的土狗而已?
中年男人抿了一口白酒,扭头说:
“我活了一辈子相信什么,就不相信网上的东西。
这狗不是一般的狗,你不是没有看那狗脖子上的牌子,上面还有编号!不是一般的野狗,就光那牌子打疫苗的日期,我听老杨说,打这些疫苗,不少花钱呢?
这条狗眼看人都不一样。
你前些天,不是没瞅见,老杨家的那条大黄,平时横的很,在咱这渡口也是一霸!那天小黑!过来,大黄带着一群狗,围攻小黑。
不到一个回合,小黑就把大黄和那群狗撵的鸡飞狗跳。
当时多少人要把它弄回去,要不是老子在渡口混的还不错,早就被人家弄走了。你小子就是年龄小,不懂!等你活到我这把年纪就会明白,狗和人一样,什么样的人喂什么养的狗!
只要好好的调教,养熟喽,以后那些贼绝对不敢在上船偷东西。
男孩把盆唰干净后,从船沿上爬了起。撇了撇嘴说:“爸,一条破狗,你还真把它当宝贝,我真服了你。
我有些好奇的盯着中年男人说:
“呵呵!那畜生还能绝食。
不是有句老话说。狗窝里留不住剩馒头吗?中年男人笑着说:“我说你别不信,这个狗不是一般的狗。
前段时间,这狗第一次来到渡口的时候,一直在三爷船边徘徊!
当时三爷没有在意,狗嘛!我们这几十号船。几乎各家喂的都有,三爷以为是别的船上的狗。
但是奇怪的是那黑狗,脖子上带着一个铁链子,那链子显然是狗挣断跑出来。
那狗在三爷船边徘徊了几天,一天早上,你媳妇抱着你家儿子,准备跟老杨家的货车去县城买东西。咱这整天在跑船了,采购一次东西不容易。
下一次船至少要采购十天或者半个月的东西。
我听到这问:“你说心伊和小宝,住在三爷的船上?
中年人点了点头,举起酒瓶说:“我这人爱絮叨。你别介意粗人一个,喜欢喝几口絮叨。
我笑着说:“大哥,我平白无故做你的船,怎么介意呢?您继续说。
中年男人放下酒瓶,夹了一口菜说:“你妻子和小宝在船上住半年了,不就杀了个人吗?有什么的!呵呵!
虽然没有你在市里过的舒坦,但是我们过的惬意,想吃吃,想喝,无拘无束。没事的时候钓钓鱼,打个牌,呵呵!
我一听中年人又跑题了,便把话题引到了狗身上问:
“你刚才说。那黑狗来的时候,一直在三爷船边徘徊。
中年人视乎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拍在脑门上说:
“你看我这记性,又扯远了。我刚才说到哪了?
我笑着说:“说到万心伊带着小宝准备坐老杨家的车去县城买东西。中年男人嗷了一声说:“对,对,对。
那天心伊。抱着小宝刚下船,那黑狗就冲了过来。
当时心伊冷不丁的从土坡上冲下来一条黑狗,吓坏了,就开始喊人。当时万爷,三爷还有我,正在船上打牌,一听心伊大叫,立马从船舱里冲了出来。
万爷二话不说,摸了一把铁锹冲过去。
其实那狗我前几天早就看见了,它第一天来渡口的时候,大黄畜生就带领一群狗围攻它,但是那黑狗彪的狠,压根就不怵大黄,大黄这边刚上去,那黑狗一个匍匐,就把大黄压在身下撕咬,大黄压根就不是它的对手,一个回合不到,一群狗就被黑狗追的满渡口跑。
当时我一见万爷动了杀心,我心疼黑狗啊!这些年,我们渡口也乱,来来往往的装货的人杂,每次收货款,离银行远,不方便没办法只能放船上,我们经常被那些贼人偷!
所以我们跑船的都习惯喂狗,最起码生人上不了船。
但是狗一旦见人多了,也就失去了野性。
这黑狗不一样,彪的很,我就相中了。
我见万爷提着铁锨要拍他,便拉着万爷!你儿子显然认识那狗,不一样!一般的狗如果想找事,尾巴都是夹着,但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