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丁玲那张红扑扑的脸,我知道她的脾气,既然能说的出,一定能做的到。
人和人处时间长了都是有感情的,而我呢?却象一条毫无人性的眼睛蛇。
丁玲见我不说话:
“哥,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就可怜可怜嫂子吧!
她已经已失去了父母,在没有你?她还有什么?
而且她眼睛还看不见东西,挺个大肚子,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你让她怎么活?她这几天一直哭一直哭,哭的令人心碎,抱着你们小时候的合影,哭的是那样伤心欲绝。
我给她买的东西她一口也不吃,哥,咱爸咱妈那么善良,怎么出了一个你这样的,你还是人吗?
我吼:
“对,我tmd不是人,你以为我想这样?我心里不难受?
如果我不放弃陈妮娜,和万心伊结婚, 富贵,富强,郭浩,房辰,邢睿,还有那些兄弟,昨天都要死。
丁玲显然没有想到,事态会这么严重,她半张着嘴,惊愕的望着我。
我发泄后,象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发上 。
丁玲紧接着问:“哥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铃子你别问了。你有些东西,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候震惊阳北市,阳赐县枪杀大案?
我实话告诉你,我是阳北公安局代号鹰隼的内线。
丁玲跟不认识我似的惊呼:“哥。你是卧底,你这么卷进这事了?
我世态炎凉的说:“欠别人的感情债,一定要还。人这辈子有一种债是不能欠。欠了就要还,玲子,我刚才说的话,你一旦告诉别人,我们全家都会死,这事你一定要保密,听见没。
丁玲神色恍惚的点了点头。
我点燃一根烟说:“你哥。不是没有人性的东西,我只能放弃陈妮娜,别无选择。
我是在保护一切无辜的人。哥,求你一件事?
丁玲说:“哥,你说?只要妹妹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我目光凄凉地望着窗外,淡淡地说:
“帮我瞒着爸妈和姥爷。他们年龄大。经不起折腾,还有?照顾好你嫂子,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不管以后这么样,我会养她一辈子。
我卧室衣柜下的第二个抽屉里,有钱,照顾浩陈妮娜。
丁玲表情复杂地望着我说:“哥,我怎么听你这话象临终告别,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不干什么?只想不那么分心。处理好这件事。我就安心了。
丁玲见我情绪稳定了许多,就进了我卧室。接着是抽屉拉开的声音。
丁玲惊呼:
“哥,怎么那么多钱。
我没有回话,便出了家门。
我一个人漫步在小区内,我不知该去哪里,心里空荡荡的,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一种宁静祥和我气息,乌云慢慢散去,一缕阳光洒了出来。
我漫无目的出了小区,在小区大门口,我听见有人叫我。
我扭头一看,两个人年轻人,拉开车门从车下来。
那人我认识,好像是武海手下的兄弟,我看着有些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们叫什么。
不过他们身上的衣服我记的,那是我们在五道口镇,房辰给那些沙场的兄弟挑得英伦风格的修身服饰。
其中一个卷发年轻人开口说:
“冰哥,您去哪啊?
我冷冷地说:“我去哪还用跟你们汇报吗?
那两个人见我脸色有些难看,一副不敢得罪的口气说:
“冰哥,贵哥说,我们两个要负责你的安全。我们在这守一上午了,你准备去哪,我们送你?
我盯着他们说:
“贵哥是谁?那个卷发年轻人说:
“就是富贵哥。
我冷笑:“富贵,那厮现在都成贵哥了?他人呢?
那人见我一直绷着脸说话,恭敬地说:
“今天上午狗头联系他们,说石峰建筑公司,有个大型商业广场,要投标。怕人手不够,就临时把他们过去了,留了我们两个在这。怕你出事?让我们兄弟两个负责你的安全!
我望着他们身后那辆黑色商务车问:“这车也是狗头送过来的吧?
那个卷发年轻人点了点头说:
“这是昨天晚上狗头开过来的,说给你用。浩哥,和辰哥,邢姐他们商量这个车,就留在小区门口负责盯哨,注意你的安全。
我想了想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卷发年轻人笑着说:
“我叫黑狗。他又指着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说,这是四蛋。
我说:“你们两个谁会开车。
那个叫黑狗年轻人自告奋勇地说:
“我。
我仔细打量他一翻说:
“走,去四环透透气。
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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