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更加坚定了我要照顾陈妮娜一辈子的决心。
随后我母亲,给丁姥爷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家里来,商量妮子妈的葬礼。
丁姥爷来家后,听我妈把事情经过说一遍,商量着把灵棚搭在家属院的门口,已陈妮娜是我妻子的形式,由我们家正式操办。
丁姥爷毕竟是吃这碗饭的,几个电话打过去召集一批专业丧业队。
紧接着,我和富贵跟着丁大爷去殡仪馆,将陈妮娜母亲的尸体拉回来。
傍晚的微风拂面,说不清楚是冷还是凉。
每个人脸上挂着一副沉重的表情,在家属院门口,一个年龄约四十岁左右的领头男人,从一辆小货车跳了上下来,他们一共来了五六个人,从他们穿的衣服上,不难看出他们应该是干苦力活的。
那中年男人见到丁姥爷后,先是一阵客套,指着小货车车斗上的水晶馆和灵布说:
“丁爷,俺一接你的电话,饭都没吃就赶过来,你放宽心,既然是自己家人,这活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地。
丁姥爷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领导的样子,点了点头说:
“四子,你办事我放心,响手班子老贾怎么还没来。
那个叫四子的中年男人笑着说:
“一会就到,刚才我打过电话了,在路上呢?
丁姥爷给我使了一个眼色说:
“冰冰,把礼钱给大伙按人头先发个礼钱。
我因为没有经过这事,急忙从兜里掏钱,迷惑地望着丁姥爷。
丁姥爷说:“看心情赏,出力的事就指望着大家。
我急忙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数都没数,递给那个叫四子的男人。
丁姥爷嘴角微微一撇,笑不出声。
四子急忙推脱地说:
“使不得,这钱给的太多。
丁姥爷说:“我外孙子做人大气,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是这个钱你必须要收,这不能坏了规矩,四子你认识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知道我脾气收着吧!
四子有些为难,回头扫一眼他身后,那三个男人对丁姥爷说:
“丁爷,我四子跟你干白事也该快二十年了吧!这钱如果我收了,我tmd还是人吗?你啥话别说了,这事包在我身上,人家有钱的怎么风光的走,咱虽然没钱但是一样风光的走,行了,丁爷,规矩不能坏,一个人象征性得收十块钱,我也不废话了。
他不等丁姥爷说话,转身走到货车前对车上的人喊:“大个和娃蛋开工喽,先把灵棚卸来了搭上。
一会老贵把车开到殡仪馆后区候着,准备入礼。
随后从货车上跳来几个男人,将小货车后斗上的支架,灵棚搬了下来一阵忙活。
不一会一个小房子似的灵棚搭了起来。
正在这时,我母亲和家属院看大门的曹大爷,还有殡仪馆的一些同事,走了过来帮忙。
一切就绪我和丁姥爷进了殡仪馆,来到殡仪馆后区。
殡仪馆值班四组的老秦,正拿着水管子刷洗摩托车。
他见丁姥爷先是客套几句,一听我们是来拉陈妮娜母亲遗体的,就去值班室把登记薄拿出来让我签字。
没过几分钟,四子的那辆小货车进殡仪馆后区。
我和丁姥爷便去停尸大厅请遗体。
陈妮娜母亲盖着白布,躺在一张冰冷的石床上,她个子不高有些瘦小。
停尸大厅的大门一拉开,一股风吹了进来。
她身上的白布在空中摆动瞬间滑落。
她那张淤青色的脸露了出来,我的右手剧烈的抖动,我知道陈妮娜的母亲灵魂一直在停尸大厅,但是我却看不见她。
丁姥爷脸色沉重的望着遗体,语气平缓的地说:
“桂芝,,,,今天我带你女婿韩冰,来带你回家,你放心吧!妮子的事你就甭操心了。
冰冰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他和妮子从小青梅竹马,既然你也先一步,后面的事就交给我们吧!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你咋那么想不开呢?
你这么一走,你让妮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咋办!
我知道你怕连累妮子,你是个伟大的母亲。
我和艾冰商量过,咱没有那么多规矩送你走后,就让妮子和冰冰成婚,你放心,只要我活一天,冰冰胆敢欺负妮子我活剥了他。
说一千道一万,冰冰父母啥人,我啥人,在大骨堆老门老户。
我就这么一个根,今天我给你撂句狠话,我们全家人把妮子当自己亲闺女,天地良心,我今天向你保证,谁敢让妮子受委屈,我就他拼命。
丁姥爷话一说完对我吼:“冰冰,跪下送你妈上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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