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半梦半醒间,雍寒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身上踩来踩去。
他有点不快地睁眼,发现盖在身上的空调被早已经不翼而飞,睡前穿在身上的工字背心,也被掀高到胸膛上方。
睡前老老实实趴在他旁边的狗崽子,此时正精神抖擞地在他的腹肌和胸肌上来回踩。
并且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已经醒来。
沉默两秒,雍寒撑起上半身来。
原本站在他胸肌上的谢存栩,顺着惯性胸肌一路滑到他的腹肌上,如同大梦初醒般,抬起头来看他。
恰好撞见腹肌的主人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情绪不明地盯着自己,嗓音沙哑地吐出两个字:“色狗。”
他猝不及防,惊得上半身不受控制地朝后仰倒,结结实实一屁股坐在他的下腹部。
突遭横祸的雍寒闷哼一声,开口叫他大名的时候,已经是微微咬牙:“鳗鱼饭。”
感觉到屁股下的皮肤是紧绷状态,谢存栩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最后是雍寒面无表情地开口:“还不把你的屁股抬起来?”
谢存栩颤颤巍巍地从他腹部上爬起来,跳入大床中央,把脸埋进床单里装死的同时,大脑里又回放一遍早上起床后的情景。
睁眼的时候,他还是睡在原来的位置没有挪动,睡前扒拉住的被角却不见了。雍寒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手臂搭了过来,把他圈在了手臂内侧。
谢存栩悄悄爬起来,顺着那条手臂往上看,瞄见雍寒双眼紧闭嘴唇微抿的睡容时,扭头去寻被子的去处。
被子被踢到了床尾,雍寒呼吸平稳地躺在床上,四角短裤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工字背心的衣边已经卷到腹部上方。
谢存栩下意识地往他的腹部看了一眼。
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看了一眼。
接下来爬上对方的胸膛,伸出爪子将对方的背心推到锁骨下方的发展,就已经丝毫不受他自己控制了。
谢存栩红着脸埋在床单里扭来扭去。
从浴室里出来的雍寒将他从床单里拔出来,嗓音已经恢复如常:“别钻了,床上没洞给你钻。”
谢存栩困惑抬头,在心中计算过时间以后,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他的身下。
察觉到狗崽子的注视,雍寒抬起大手按在他头顶,将他的脑袋扭到旁边,“色狗。”
谢存栩:“……”
雍寒补充:“我那是憋尿憋的。”
谢存栩:“…………”
对方把他轻轻按到在床里,“我有的你也有,别成天盯着我看。”
谢存栩大弧度地晃着四条短腿,奋力挣扎无果后,泄气地躺回床里,在心底腹诽,谁成天盯着他看了?
正明目张胆地走神时,又被雍寒的话吓得魂不守舍:“正好崽崽给爸爸看看,你的长大没有。”
他又羞又愤地抬爪去拨对方伸过来的手,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
后者微微一顿,手指没有再往下移,而是落在他的肚子上,不紧不慢地揉了起来。
谢存栩愣住,显然是没能明白对方的用意。
再想去细想的时候,脑子里的思绪却已经搅成了团,渐渐被肚子上传来的舒爽感觉所占据。
他双眼微眯,目光迷离,轻声哼哼起来。
下一秒,藏在毛里的东西就被人伸手握住了。
谢存栩神情滞住,浑身上下的狗毛尽数炸开,神经高度紧绷,瞪大眼睛去看雍寒。
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就此松开,反而将他的东西握在掌心内掂了掂,点评道:“还是好小。”
谢存栩:“………………”
他浑身力气一松,自暴自弃地躺回床里,心如止水地阖上眼皮,与安详入土没什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