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统治都是不对的,是有违大道的,终将会失败的。这些内容后面几章还分别有所论述。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主要突显的是“道法自然”。此处这个法字的意思不是效法,而应该是“作为标准”之意。
“人法地”就是人以地为标准(法)来进行生产、生活等方方面面的活动。往深点讲,就是古代人的生存是很受地理环境条件决定的。比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不同的地理环境条件下人们发展出不同的文化生活。
“地法天”应该理解为大地变化跟着天的变化而变化。古人认为日出日落形成了白天和黑夜、太阳运行位置变化引起四季变更,从而地上万物也随之改变。
“天法道”则是说道左右着天的变化。而“道法自然”却说的是道的变化完全是出于自然而天生的一样。
由此可见,在老子眼中,“自然”的一切才是最高级最值尊重的,一切有违自然的行为,最终都必然要失败的!当然,我们也可以这样去看,违反自然的东西,迟早是要被自然所抹去。而自然又会重建一切。有些人说“存在就有道理”,这是一种横话。只是说事物发展归于完全契合自然有可能有一定过程,可能会通过无数次的解构与重建最终达到符合自然。
人类社会或许就是这么样的吧!从王朝更迭到体制改变,最终走向公权公用,人人都能过得比较舒心如意。这也许得经过长期的、无数次的变革重建螺旋式的发展才能得以实现吧。
老子提出要以民生自然为前提下去治理社会,何尚不是怕社会发展走弯路?可惜真的如他自己所料那样,极少有人能懂或愿践行他的道理。无它,太超前,对统治者的要求太高,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与统治者的个人意愿相左的!
第二十六章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此章老子重在告诫执政要注重根本,看重天下。要一直保持沉着冷静,不可轻率躁作。当然,可能还隐含着些许的其它意思。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这纯粹从道理上而言的。其意思是稳重是轻灵的根基所在,沉着冷静是克制躁动的主宰。如果我们用练武来对照一下就很好理解的。练武者首先要练扎马步,甚至许多武学大师相当注重这一基本功,要求的就是要下盘功夫扎实,能够稳住自己,才能在此基础上发展形成攻防能力,才能练好整套武艺。而在对战时,更讲究沉着冷静,甚至要以静制动。当然,老子泛泛而言,其意近乎于修身养性了。所以,他是以君子出行不离辎重这么样一个例子来说明这道理的。
“是以君子终日行不离辎重,虽有荣观,燕处超然。”是说君子出行,不会抛开辎重行李,因此他有后勤保障,就算看见很壮观的场景(荣观,此处应该意指险恶峥嵘的景观),他们也能安稳不为所动,纯以傍观者的心态予以观赏。
老子借此来规劝统治者行事一定要稳重,要有所倚持。作为国君,所作所为很多都关系着天下千千万万人民的利益,行事就必须冷静稳重。哪怕国君自己以为没啥大不了的,若轻率处理了,也有可能给国家和人民造成不小的损失。古人要求“君无戏言”,除了要国君说话讲信外,也有要求他们说话做事要稳重的意思。而国君最该持重的是不失根本,即必须以天下为重!要把天下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如此才能依托于天下,遇事燕处超然。
“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轻则失根,躁则失君。”老子在此继而感叹那些大国国君,自以身份尊贵而轻视、轻贱天下,他们是迟早要失败的。老子在前面章说“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就指出了人民是社会的根本,也就是说天下是人民汇聚成的天下,社会公权的根本在于人民的权力。所以,老子很反感自恃骄贵靠把持社会公权来彰显自己,反过来还轻贱天下百姓。当然,春秋时期,那些大国霸主些往往点都不给周室面子,肆意妄为,为称霸根本不会顾及百姓权利,此起彼落地上演着一幕幕政治闹剧。老子对此深感无语。他在此处批评“万乘之主(即那些大国国君)”或许还带着点同情与安慰周天子之意吧。毕竟周天子表面上还是天下共主,代表着天下百姓。
不管怎么说,老子此章重在告诫统治者必须尊重民众,冷静施政!此章在整部《道德经》来说应该挺重要的,因为它明确地提出了天下老百姓才是社会政治的根本,可以说是为老子“无为而治”创造举世无争的社会的政治学说奠定了最根本的坚实基础。”
这两章的内容显然与清风向来依张道陵那《老子想尔注》的指导去理解的出入太大。倒也不是他听不懂我的解析,而是他似乎在寻找造成如此大出入的原因去了。所以他听后,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说道:“祖天师果然误矣!他没有站在太上老君的高度去思考问题,怪说他怎么也达不到至圣之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