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盯着左侧座椅上的勒痕看了好一会,便越过两个婢女,上前摸了摸座椅上的勒痕。
“有点...有点像是被被人用绳子捆在椅子上...”
“奋力挣扎,拉扯留下的印迹...”
向南这般想着。
突然!
眼前一阵画面闪烁...
“柳应龙?”
“应龙,应龙,应是为龙,你好大的胆子!”
“你敢染指那位?!”
同样的厅堂,但此时眼前画面里的厅堂上,已经坐满了人。
这些人无一不是穿着光鲜亮丽。
所有人,都盯着主座,穿着蟒袍的男人。
男人面色阴沉,怒斥着众人,“你们胡说什么?!”
“应龙应龙,是应龙之声,而不是为龙!”
“呵呵~你还狡辩?”
“你看看这是什么?”
厅堂中一华衣老者,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张写有“应是为龙”的字画。
将白纸摊在蟒袍男人面前,这人露出一抹奸笑。
“白纸黑字,你还想说什么?”
“哼~区区一张白纸,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这次来,是那位的意思!”
“什么?!”
蟒袍男人的脸色一沉。
“他...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六王爷,我劝你啊,还是老老实实认了吧...少些皮肉之苦!”
揶揄声响起。
蟒袍男人眼神渐渐冰冷。
“想我柳应龙,一辈子与世无争,家境清廉,处事泰然,何来这污秽之名?”
“啧...王爷就是王爷,好大的脾气!”
“不过,现在证据摆在这!”
“既然王爷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们了!”
“你们想干嘛?!”
“想干嘛?”
“来啊!给六王爷绑上!”
呼唤声起,厅堂内几人当即上前就给蟒袍男人按在座椅上。
随后,便是用麻绳给五花大绑。
“你们!你们这些狗东西!居然敢对本王爷动手动脚?!”
蟒袍男人怒斥一声。
为首的华衣老者,嘴角泛着冷笑。
“说句王爷,是对你客气。”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六王爷,还是那句话,你认了,少些罪!”
“狗东西!”
“哼~看来王爷,是没吃过苦啊~”
“素来听闻,六王爷颇喜字画,那...王爷可知‘贴加官’?”
“狗奴才!而敢!”
“有什么不敢?”
“王爷既然喜欢字画,那便与字画同在吧!”
华衣老者说着话,将那写有“应是如龙”的字画直接盖在了蟒袍男人的脸上。
厚厚的桑纸掩盖住面门。
蟒袍男人仅凭吹气,难以吹开。
他的双手被绑在椅子上,拼命想要活动,掀开纸张。
“咯吱咯吱~”
麻绳被崩的作响。
可惜,纤瘦的胳膊根本拉不动麻绳。
“噗~”
华衣老者缓缓从口袋中取出一瓶素酒,含在嘴中,对着蟒袍男人的脸上喷去!
纸张遇水,化为一滩湿纸,严严实实盖在了蟒袍男人的面上。
“呼呼呼~”
鼻腔的呼吸越来越急。
蟒袍男人拼命动着手,想要掰开麻绳。
但!
“六王爷,认了吧?”
华衣老者的戏谑声响起。
“狗奴才!你在狗叫什么?!”
蟒袍男依旧冷声斥责。
这一次,换来的却是华衣老人的愤怒。
“既然王爷不认,那小的,就只能下重手了!”
说话间,华衣老者便从怀中取出好几张桑纸。
继而,全部叠加在蟒袍男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