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摄政王,已出来了,您不知道,可把李尚书给高兴坏了!”
李辰安睁开了眼睛,“这么说,不少?”
“是很多!”
“属下派了七处的人会同户部的官员逐一仔细的清理过,不算他们的房产,单单从他们府上搜出来的银子,就有足足一亿六千七百余万两之巨!”
李辰安一听,一家伙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那双红肿的眼顿时发亮:
“这么多?”
“还没算上那些字画古董珠宝玉器!”
王正金钟拱手,又道:“大人,单单姬泰那老贼,在京都就置办有九处房产!”
“那些房产仅仅是派了几个家丁护院看着,都是用来放置金银财宝的!”
“就姬泰这些年搜刮的财产,李尚书说触目惊心,怕是会超过一亿两银子!”
李辰安深吸了一口气,一个亿的银子……这特么的!
自昭化元年始,这二十三年来,宁国收上来税赋最多的一年是昭化二年,但就算是将税粮布帛等物折银,也不过三千余万两!
这老东西一个人十余年时间就弄了一亿两银子跑……难怪人人想当官。
不过现在将这些财产没收,倒是解了眼下这个最紧迫的危机。
奚帷这事干得好啊!
可惜他没将剩下的四大国公府一并干掉。
李辰安又躺了下去,有了这么多的银子,他松了一口气。
“皇城司改了规矩,他们可有意见?”
“回摄政王,有意见的,属下已经处理了!”
李辰安一怔,抬眼,便见王正金钟嘿嘿一笑:“皇城司以往都在夜里走,有些狗东西会借着夜色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本身手脚就不干净。”
“长孙大人在的时候其实就已抓住了他们的小辫子,只是没有声张。”
“现在摄政王您既然要皇城司走在阳光下……那些不习惯阳光的人就该死。”
李辰安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你吩咐一处大统领郑旺,一处依旧要暗中调查谁是奚帷!”
“他肯定没死!”
“不过万万不可声张,如果找到奚帷的线索,确定了他是谁,就行了,其余……等我回来再说。”
王正金钟应下,俯过了身子,低声说了一句:“摄政王,长乐宫那边你要不要去看看?”
“来回要五六天,我没时间,那边现在如何?”
“已是空城……原本发现了夏运虎,却被他带着数百人跑了,进了祁山,二处还在祁山里面找……恐怕不容易找到。”
“不用在夏运虎身上花费太多精力,只要宁国慢慢变好,他就成不了气候。”
“属下遵命!”
“那两个道士,好生找找,太一道的观主,师徒二人,找到了带回来,我要活的!”
“好!”
“有没有收到周正传回来的消息?他们现在到了蜀州没有?”
“回摄政王,他们才入蜀门,他们走的陆路,陆路入蜀,这寒冬腊月的可不好走。”
“嗯,飞鸽传书给周正,让他一定悄然行事,不可被奚帷的眼线发现。”
“好……您认为奚帷会对若水小姐下手?”
“以防万一,毕竟奚帷这人做事不讲套路,也不讲武德。”
就在这时,御前太监常公公匆匆走了过来。
“摄政王,可算是找着您了!”
常公公看见了李辰安脸上的伤,他老脸的肌肉一抽,老眼顿时一睁:“您这是……?”
李辰安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摸了摸脸,“被一女贼所伤。”
“哪个女贼如此大胆?”王正金钟勃然大怒,“属下这就让皇城司全城搜捕!”
“搜捕个屁!”
“走了,当心你皇城司养的那几条狗!”
“我怀疑它们活不过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