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伴山一看不好,赶紧拉着雪吟躲在了一个雕塑后面。朱永生抱着皮箱,一溜烟的滚到了大树后面。
人皮张发现的是马丁,他的射击目标本来是司徒雪吟。但雪吟被伴山挡在身后,而伴山又是卢巴特的猎物。所以,马丁的射击目标改成了朱永生。
不过马丁也很郁闷,朱永生的皮箱遮挡了半个脑袋。剩下露出的半个脑袋,他还不停的走动。每当马丁调整好射击位置,朱永生就变了方位。正当马丁气急败坏的瞄准着来回走动的朱永生,刚要开枪,忽然觉得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
人皮张这一声大叫,吓的马丁也顾不得朱永生了。双手赶紧把蒙在眼上的‘东西’撕掉,他发现自己好象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开始撕扯起来。
枪手最惧怕的就是被干扰,人皮张这么一喊,另外一侧的卢巴特心里微微一颤。本来瞄准伴山的脑袋,却打在了脑袋上面,到是把孙伴山的头发冲出一道沟出来。
“ma的!”卢巴特知道目标已经,赶紧扔下枪,迅速的向汽车方向跑去。
穆水哗也发现了卢巴特,但卢巴特的速度太快,奔跑可不是穆水哗的强项。双方的距离,已经超出了穆水哗水箭的能力,只能跟着目标追着。
也算是马丁两个人走运,如果碰上的是阳子和岚山,阳子一个照面就能让对方悔恨终生。岚山的电击,直接就能叫马丁或者卢巴特趴在草丛里不动弹。
植物园中,不少人开始向人皮张喊叫的方向围堵过去。阳子最关心的,是伴山和雪吟的安全。听到人皮张的叫喊,阳子首先赶到了图书馆门前,看到伴山和雪吟都安全,这才放心的去追逐绑架者。
人皮张缠绕着马丁,马丁也不知道自己遇见了什么怪物,只听声音不见人。马丁知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需要马上赶到车上,以人质做要挟,或许还能得到生还的可能。马丁知道司徒家族本身就是半黑半白的家族,落到他们手里,肯定难逃一死。
马丁不在撕扯身上的‘皮筋’,腾出手来,从腰间拔出一把军用匕首,他要用匕首把身上的‘皮筋’割断。还没等马丁动手,身上的皮筋‘唰’的一下滑落到脚底,‘嗖’的一声蹿到了草丛中。
马丁吓了一跳,不知道刚才身上的‘皮筋’是不是条蛇。但他已经来不及想这么多了,周围已经传来了脚步声。马ao起狙击枪,借着树木的掩护,迅速向汽车方向跑去。
阳子晚到了一步,树林中非常黑暗,家族武士的参与,反到影响了阳子的判断能力。
不过,马丁和卢巴特没有逃的过司徒家的家族武士追捕,但他们俩却是先行一步赶到了汽车中。
“不许过来,不然我杀了人质!”卢巴特的狙击枪已经丢掉,他手里多了一把手枪,顶在了雪吟父亲头上。
嘎!几辆车冲了过来,一前一后的堵住了汽车的出路。司徒搏龙乘坐的指挥车,也缓缓的开了过来。
“通知正英,把这一区域封了。如果有警察过来,就说是我司徒搏龙要处理点家事,请他们暂时不要介入,我会给警察署长说清楚的。”司徒搏龙说着,带着一身霸气走下了车。
十几年了,司徒搏龙又一次面对击杀自己家族的枪手,但这和十几年前的心情,却是大不一样。
家族武士把马丁和卢巴特围在汽车中,没有司徒搏龙的吩咐,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阳子和岚山等人都赶到了这里,既然绑架者已经被围困,人质也被发现,对于这些他们也就不在关心。有司徒搏龙和魏正英等人在,也不需要他们这些人再忙什么。阳子所关心的,只是伴山和雪吟的安全。
“死胖子你别跟着我,一到关键时刻,你小子只顾着自己,太不仗义了!”
“我说伴山,刚才那情况你也看到了,我自保还来不及呢,哪能顾及到你们。我说雪吟,那钱你可不能不给。”
伴山和朱永生一边争吵着,三个人也赶到了现场。司徒雪吟十分关心自己的父母,紧张的跑到爷爷司徒搏龙身边,看着里边的情况。
“你们出来吧,我司徒搏龙保证不会伤害到你们。我需要看到自己的儿子,咱们可以谈一谈!”司徒搏龙背缚着双手,冷冷的对车内喊道。
马丁和卢巴特冒着冷汗,但两人还算冷静。听到司徒搏龙喊话,两个人想了想,决定冒一次险,与司徒搏龙进行谈判。
雪吟的父母已经被移动到车下,马丁和卢巴特到也仁义,松开了两人身上捆绑的绳索。他俩也不想激怒司徒家的人,还想为自己留条活路。连雪吟父亲的轮椅,也被马丁拎了下来。他俩也知道这俩人质是自己最后的倚仗,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总有一个人的枪口,顶在人质的头上。
“你们听着,我俩只是为钱而杀人,你们敢乱来的话,大家就同归与尽。”马丁把枪顶在人质的头上,对着周围的人大声喊着。他与卢巴特背靠着车,前面又有人质挡着,就算有狙击手击杀,两个人或许能活下来一个。他们在赌,赌司徒家族不敢这么做。
雪吟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父母,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司徒搏龙轻轻拍了拍雪吟的胳膊,那意思叫他不用担心。
司徒搏龙向前走了几步,“你们两个听着,我是司徒搏龙。放了我儿子,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不然的话,就算能活着出去,一辈子也会活在我们家族的暗杀当中。”
马丁和卢巴特这次任务失手,他俩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活命。司徒搏龙的地位和身份,马丁和卢巴特也相信他的话一言九鼎。但是在这么多人围困之下,两个人绝对不敢放了人质。
“司徒老先生,我们俩相信你。但在没有得到完全安全之前,我们不能放了人质。”马丁小心的说道。
“你们想怎么样?如果需要离开新加坡,我会安全船只送二位出去。”
“哼!这世界上谁都知道司徒家是靠海上起家,我们不想葬身大海。司徒老先生,我们要走陆路,去大马。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我们一过边境线,就放了人质。”卢巴特狠心说道。
司徒搏龙冷静的看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多年冷淡他的儿子。
“好吧,我同意你的条件。但是,我儿子身体不方便,如果需要人质,我来替换他们。”司徒搏龙目光中充满了威严和慈祥,他要用行动来解开儿子的心结。
“父亲不!”雪吟的父亲激动的喊了一声。
司徒搏龙心里一颤,不知道有多少年了,他又听到了‘父亲’这个称呼。司徒搏龙很满足的笑了笑,能得到儿子的谅解,就是死也知足了。
“小海!”司徒搏龙喊着儿子的ru名,“二十年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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