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
司徒搏龙仔细的看了看穆水哗,对着他深深的鞠了一躬,“穆先生,老朽多谢了。”
“老爷子别这么客气,这边我们已经准备了一辆车,咱们要马上离开这里。”穆水哗说完,看了看司徒雪吟,小声说道:“伴山伤的很重,我从大海中能感受到他的生命力很弱,需要马上进行治疗。”
“那咱们赶紧把伴山送进医院。”雪吟看着阳子背上的孙伴山,心急的说道。
“不行,司徒雷肯定会全城搜索咱们,伴山一去医院,等于是送货上门。刚才我给他把了脉,只是失血过多,养几天就没事,放心吧。”阳子沉声说道。
司徒雪吟也知道去医院很危险,但伴山伤成这个样子,她真有点担心。
“正英,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老爷,我们现在住在您原来避难的那间小屋里。”听到司徒搏龙问话,魏正英赶紧回答着。
“那地方也不安全,你把车开过来,去家族墓地!”司徒搏龙轻声的说道。他这一恢复自由身,那股霸气又回到了老爷子身上。
众人不明白司徒搏龙为什么要这么做,竟然要去墓地?众人之中只有冯伯知道。那里才是真正的避难所。
当孙伴山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下午了。由于失血过多,和透支了大量体力,加上司徒雷的封锁又不能去医院,孙伴山这一次可真算是捡回了半条命。
“伴山,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司徒雪吟趴在床前,看到伴山清醒过来,激动的握着他的手。
伴山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里只有一盏灯,连个窗户都没有。
“雪吟,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爷爷的避难所,我去喊大家进来,所有的人都为你担心呢。”司徒雪吟兴奋的跑了出去,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特别是阳子,这几天为伴山天天运功疗伤,那种关心程度,令雪吟都觉得感动。
不一会儿,众人呼呼啦啦都来到伴山的房间。伴山看了一眼,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很憔悴,不过精神头到还是不错。
“伴山,你这小身子骨也太不经折腾了,要换了是我,老子一抖身体,就能把那酒桶撑破。”朱永生晃着一身肥肉,笑着说道。
“我们这是在哪里?”伴山感觉房间里有点潮湿,浑身都不舒服。
冯伯微笑着走了上来,“孩子,这是家族墓地的下面,咱们还需要委屈几天,司徒雷那小子,正在外面疯着呢。”
孙伴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司徒搏龙都自由了,怎么司徒雷还这么嚣张?阳子看出了伴山的疑惑,赶紧把这三天的情况说了一下。
自从他们脱身之后,司徒雷把所有的港口机场等地都派了大量的人手。整个新加坡的外出口岸,都控制在了司徒雷手里。大街小巷几乎每个角落司徒雷都不放过,并花重金犒赏报告消息的人。虽然是公开的搜寻司徒搏龙,不过司徒雷的借口找的很好。对外说是司徒雪吟劫持了爷爷司徒搏龙,他这么做是替爷爷报仇。但是东南亚的黑道中人,都明白司徒家族这是出现了内乱。所有帮派,都抱着看热闹的心里,想看看这爷孙之争,会鹿死谁手。
“雪吟,给文叔打电话了没有?叫他把所有兄弟都找来,咱们跟司徒雷较量一场。”
听完阳子的诉说,伴山内心的怒火也升腾起来。既然大家憋屈在这里,那还漠不如硬拼一场。司徒雪吟看了一眼爷爷司徒搏龙,叹了口气,摇头说道:“爷爷不叫我这么做。”
“老爷子,您这是干什么,难到还把我们当外人吗?”伴山不解的看着司徒搏龙。
司徒搏龙笑了笑,“伴山啊,司徒家族内部的事情,爷爷还不需要别人插手。爷爷没把你当外人,但是我自己的事情,一定要自己来解决。今天晚上,估计你们就能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伴山,正好你也醒了,今晚我和你冯爷爷,要给你一个惊喜。”司徒搏龙很有深意的看了众人一眼。除了冯伯之外,没人知道司徒搏龙这是什么意思。司徒家族中,有很多秘密,包括魏正英都不知道。
既然老爷子这么说,伴山也没再问什么,他到要看看今天晚上,司徒搏龙能给他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众人知道雪吟很想和伴山单独呆一会,与伴山打完招呼,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司徒雪吟亲手冲了点米粥,一勺一勺的喂着伴山。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特别是一提到张奶奶,雪吟和伴山都为这位慈祥的老人,感到伤心。
这墓地下面的避难所修建的很大,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阴森森的地方,还有如此一片地下建筑。
晚上十点多,所有的人还在地下建筑的大厅中,等待着司徒搏龙要宣布的‘喜讯’。司徒搏龙与冯伯下着棋,好象一点也不着急。
不一会儿,看守墓地的老者从另外一个通道中走了进来。从雪吟的口中,伴山知道这老者叫仲伯,也是最早跟随司徒搏龙的成员之一。后来因为在一次战斗中右腿受了重伤,就退出了司徒家族的战斗序列。
“老爷,可以开始了。”仲伯轻声的说了一句。
司徒搏龙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站了起来。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司徒搏龙,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司徒搏龙看着众人一眼,面容中透着一股严肃,“这三天来,你们大家都很辛苦,我也知道你们都想出去和司徒雷的人斗一斗。不过,与司徒雷斗的话,得需要本钱才行,咱们不能蛮干。这一点,雪吟这丫头表现的不错。这三天来,没有催问过一句,到是很有大将的风度。雪吟,你能有这跟沉稳,爷爷把司徒家族交给你和伴山,也就放心了。”司徒搏龙很欣慰的看了看司徒雪吟。
“老爷子,我可不是为了你的家产来的,我有钱,有的是钱那什么,以后我在告诉你。”孙伴山怕司徒搏龙误会他是为钱而来,赶紧辨解了一句。但一看到朱永生那发光的眼神,孙伴山又把话咽了回去,没敢说出自己有多少钱。
司徒搏龙与冯伯相视笑了几声,这才微笑着说道:“好了,我老人家也不跟你们打哑迷了。阿仲,前面带路,你们都跟我来吧。”
司徒搏龙说完,仲伯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一条通道。冯伯走到伴山跟前,悄悄的塞给他一个布包,对着伴山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跟着司徒搏龙向通道走去。
伴山打开布包一看,竟然是一面金牌,上面刻着一条龙,背面还写着一个‘龙’字。
“伴山,见面分一半啊,咱们可是兄弟,你不能独吞。”
朱永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伴山的身后,正看着金牌流着口水。这金牌按说也值不了几个钱,但朱永生一看到这样的‘黄’色,就拔不动腿。
“你娘!老子吃了这么多苦,是不是也要分你一半。”伴山瞪了朱永生一眼,一拉雪吟,两个人跟着向通道走去。对冯伯给他的这个东西,伴山感到很疑惑。
借着一排昏暗的灯光,众人走到了通道的尽头。仲伯在墙壁上按下一个开关,墙壁往两边缓慢的闪开,一道大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司徒搏龙回头看了众人一眼,面色一肃,带着一种冷酷的目光走了进去。
所有的人都想看看里边到底藏着什么东西,跟在冯伯后面呼呼啦啦走了进去。
大门里边是一间比刚才还要大的大厅,当伴山等人看清楚大厅里的情景,包括司徒雪吟和魏正英在内,都楞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