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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不知道您想好了没有,难道非要逼着雷儿动刑吗?”司徒雷阴森森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司徒搏龙的眼神动了一下,微微说道:“小雷,你过来,爷爷有话对你说。”
司徒雷一听,觉得有门,看来这刑具起了作用。司徒雷赶紧往前走了几步,把头凑了过去。
司徒搏龙一抬手,‘啪’的一下就是一个大嘴巴。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狗东西!”
司徒搏龙这愤怒的一巴掌可不轻,打的司徒雷一个趔趄。
“来人,给我绑了这个老东西。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先赏他十鞭!”司徒雷摸着脸,如疯狗般的大叫着。
“你们敢!”冯伯张开双手站在司徒搏龙的面前,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虽然冯伯年轻的时候也是能手机轻松阅读:C整理打能拼的狠角色,但怎奈年纪不饶人,哪能对付住这些如狼似虎的专业保安。没用几下,司徒搏龙和冯伯都被绑了起来。
阿旺拿着刚丝缠绕而成的刚鞭,狰狞着走到司徒搏龙的面前。面对这位司徒家族的老主人,阿旺没有一丝的感情可言。司徒搏龙面不改色,冷冷的看着阿旺,他已经抱了必死之心,根本不在乎这点皮肉之苦。
“小雷子,你敢叫人打自己的爷爷,就不怕造雷劈啊。妈的,难怪你小子是个玻璃,本身就是个断子绝孙的种。”孙伴山看着气愤不过,恶毒的骂着司徒雷。
司徒雷最听不得别人揭他这个短,气的跑到伴山身边,左右开弓,就轮了几巴掌。
“小子,你嘴硬是不是,那好,老子就先折磨死你!阿旺,这十鞭先给这小子,看他还嘴硬!”
孙伴山嘴角上流着血,但脸上却带着倔强的笑容。
“司徒雷,当年你我也算是兄弟一场。老子刚出道的时候,也算是借用了你的名望。这几巴掌,咱们就两清了,以后我不再欠你什么了。本来张奶奶交代过雪吟,不要血脉相残,我还想看在老人家在天之灵上,放你一马。现在看来,你小子是自寻死路。你听着,不管我孙伴山是死是活,你小子都死定了。”孙伴山冷冷的看着司徒雷,仿佛那眼光能杀人一样。
“我死?哼!恐怕你是见不到那一天了。”司徒雷觉得孙伴山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阿旺狞笑着拎着鞭子走了过来,他早就想折磨一下孙伴山,终于等到了时候。
孙伴山把精神之力提了起来,心说如果不疼老子就坚果疼的话,那就先叫你小子一头栽到地上。
“啪”
“我地娘啊!”
孙伴山还想充当一次英雄,哪成想这鞭时皮开肉绽。刚提起来的那点精神之力,立刻就散了架。
地下室里一阵鬼哭狼嚎,那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伴山后悔的真想一头撞死。他没想到,这鞭子抽在身上就是钻心的疼。
“老家伙,看到了没有,再不说的话,我就叫这小子活活被抽成肉酱。”司徒雷带着残忍的冷笑,指着孙伴山威胁着司徒搏龙。
司徒搏龙干脆闭上眼睛,手里拿着张嬷嬷给他的那串佛珠,嘴里也念起了阿弥陀佛。
“那好,给我接着打!”司徒雷疯狂的叫喊着。
“少爷,光打没什么意思,我看是不是给这小子来点水刑。”阿旺恶毒的说道。
司徒雷一听,也是露出了一种兴奋的笑容,仿佛这句话激起了他的原始**。
“来人,上去搬一只酒桶下来,今晚好好的伺候一下孙伴山!”司徒雷添了一下嘴唇,就象一只野兽,要进行美味大餐一样。
孙伴山看着阿旺,咬着牙说道:“小奴才,你听好了,只要老子不死,我就拿你点天灯!”
对于孙半山的威胁,阿旺一点也不在乎。不过孙伴山的话,到是激起了阿旺更恶毒的想法。
司徒雷命人解开司徒搏龙和冯泊的绳索,他要两个老家伙坐在那里好好的欣赏这场游戏。坐着看别人受刑,要比绑着看更具有心里压力。
不一会儿,几个人抬进来一只空酒桶。阿旺在里边注满了水,还心有不甘的叫人往水里放了一包辣椒面。
孙伴山看着一层辣椒面得酒桶,头一歪耷拉着脑袋也不说话。司徒搏龙和冯伯既替伴山担心,有赞叹伴山的勇气。他俩哪知道,伴山一看到那面是辣椒面的水,就吓晕了过去。
“老家伙,我再问你一句,说是不说。”司徒雷昂着脸,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司徒搏龙紧紧的盯着孙伴山,他的心理防线也快崩溃了。伴山虽然不是司徒家的血脉,不过司徒搏龙却感觉到了伴山的仁厚,他与伴山之间产生了一种如亲情般的牵挂。司徒搏龙在等待着,只要伴山稍微表示一下,他可能就要放弃原则,只求死个痛快。
看到孙伴山一动不动,司徒搏龙眼含热泪,“好孩子,是条汉子,有种!”司徒搏龙被伴山的勇气所折服,腰杆也挺了起来。
如果说伴山现在就被淹死,那他可亏大了,简直比窦娥还冤。要是伴山还清醒着,百分百的他要求饶。
“来人!行刑!”
随着司徒雷的一声大喊,几个人抓起孙伴山,头冲下就塞进了水里。只看到孙伴山双腿一阵乱蹬,不一会儿,连瞪都不瞪了,才被人从水里抬起。
“呕”孙伴山连水带饭全喷了出来,几个人一松手,把他扔在了墙边上。
冯伯也顾不得会不会对他动刑,几步跑到孙伴山身边,“伴山,伴山你怎么样了!”
孙伴山是进气少出气多,嗓子眼里被辣椒面辣的直冒火,哪还顾的上说话,不停的吸着冷气。
司徒雷也不说话,冷冷的看着司徒搏龙。他知道再来一次伴山这小子就完了,到了这个时候,司徒雷也失去了耐心。
孙伴山趴在地上,冯伯忍着泪水帮他轻轻敲打着背部,好叫伴山别呛着。
地面上的污垢物中,慢慢的形成一张人脸。
“伴山伴山!”人皮张小心的叫着,那声音小的,几乎跟蚊子有一拼。
人皮张可是早就到了这里,只是他楼上楼下找了好几圈,也没发现伴山和司徒搏龙的影子。人皮张正怀疑是不是转移了地点,刚要离开,就看到几个人抬着个酒桶下了地下室。要不是这几个人带路,人皮张恐怕就离开别墅,回去准备另外想办法寻找了。
孙伴山虚弱的睁开眼,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人皮张看到伴山这副惨状,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这一下,伴山知道自己不是幻觉,地面上的这张人脸,确实是人皮张。
“奶奶地,你怎么才来,可恨死我了!老子要报仇,一定要活剥了这些王八蛋!”
孙伴山说着,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