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风看到院子里的情况,着实吓了一跳。
周围的兄弟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站着,朱永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司徒雪吟慌张的在后面追着伴山,而伴山却是一脸怒火的在拼命的跑。
这都是怎么了?今天老朱过生日不是挺喜庆的吗?怎么这才一会工夫,就乱成了这样。
文风来不及多想,一错身,单臂一环,把伴山夹在了腋下。
“伴山,这是怎么了?”
“老文,你放开我,不蒸馒头也要蒸口气,他们这是在赤果果地讹诈!”孙伴山蹬着双腿,极力的想从文风的腋下挣脱。
陈七没想到出现了这一幕,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居然还有人敢讹诈孙伴山。雪吟气喘嘘嘘跑了过来,一把揪住伴山的耳朵。
“该死的,你着什么急啊,我是~骗朱永生的。”司徒雪吟小声的说了一句。
“啊~!你是骗~~哦~亲娘啊,可吓死我了!”孙伴山一下子软了下来。
“文叔,放开他吧,疯劲过去了。”雪吟对着文风说了一声。
文风松开胳膊放下伴山,对他与雪吟之间的小秘密,文风也懒的打听。
“七哥,你怎么来了,你看这弄的~真不好意思,快请~!”孙伴山这才忙着跟陈七打了个招呼。
“你伴山可真有能奈,都上了电视早新闻了。好家伙,一举灭掉了两大势力,我能不来巴结一下吗。刚才我先去看望了一下老赵,正好碰上了文叔就一起来了。”陈七笑着说道。
孙伴山一听自己上了电视,正想吹嘘一番,就听到院子里一声尖叫。
“啊~朱哥,你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凤凰女趴在朱永生身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拍打前胸,好一阵忙活。
司徒雪吟眉头一皱,赶紧跑过去,看来又得安抚一下凤凰女。
“凤姐姐,朱哥没事,都是钱惹的祸,他只是伤心过度!”司徒雪吟安慰着说道。
凤凰女一听就明白雪吟说的什么意思,刚才在房间里朱永生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乱转。
“雪吟,周老怪要走了多少?”凤凰女跟着问了一句。
“要走了二十亿,所以把朱哥~~急晕了。”
凤凰女一听,站起来狠狠的踢了朱永生一脚,“瞧他那点出息,满脑子就知道钱。”
“唉~!阿彩姐姐她们正在扩展海外投资,一下子抽走了这么多钱,恐怕周转上又会出现困难。不过凤姐姐放心,我会叫伴山在剩余的资金里边,再给朱哥转一点。”司徒雪吟很‘仗义’的说道。
凤凰女一听雪吟这么说,感动的拉着雪吟的手。她对钱没什么概念,只是觉得雪吟对她和永生,就当自己家‘亲人’一样看待。这一点,令凤凰女觉得很温馨。
“雪吟妹妹,不用了,朱哥有钱,如果你们的投资周转不开,我叫朱哥再出点钱。”凤凰女到是实在,反替伴山担心起来。
听到这话,朱永生有如神助,扑愣一下就站了起来,“没钱,我那棺材本谁也不许动。二十亿~我的钱啊~呜呜呜~!”朱永生伤心的痛哭起来。
孙伴山尴尬的看了一眼凤凰女,对着朱永生说道:“老朱,别这样,没看到七哥来了,丢不丢人。”
朱永生一脸的苦大仇深,怎么说他也是南方霸主,面子上也要过的去。朱永生看着陈七梗咽的说道:“老七,我~心里难受,失礼了,兄弟别介意。你们先聊着,我要回屋躺一会。唉~钱啊~我的钱啊~!”
看到朱永生财迷成这样,凤凰女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扶着他向后院走了过去。
陈七被弄的莫名其妙,心说伴山这里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个神经都不太正常。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伴山还拄着拐,脸上还有不少伤痕,陈七越看越糊涂。不过按照道上的规矩,各扫门前雪,陈七也没好多问。
众人来到了客厅,在门外雪吟简单把资金的事情告诉了伴山。听的孙伴山喜的双肩乱颤,这下可把老朱给坑苦了。还别说,现在伴山想想朱胖子还真是他的福星。先是用朱胖子引来了周老怪,又利用周老怪摆平了瑞木清留下了阳子。虽然伴山口头上答应过给朱胖子很多钱,但到目前为止,反到是还欠着朱永生的一大笔钱。
孙伴山一步三晃的走进客厅,心情是非常的好。
“老七,韩举那王八蛋听说给抓了,他那边的地盘目前是一片空白,你就全接了吧。我也就是图个乐,对占山头没什么兴趣。”伴山觉得陈七今天来找他,肯定是为了划分势力的事情。伴山到没什么野心,那地盘他本来就没打算要。
“伴山,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划分地盘,咱们兄弟谁占都一样,我是为其他事情而来。”陈七看了众人一眼,对着伴山说道。
“哦!不是为了地盘?那是~~我明白了,上次兄弟危机的时候,你拿出了一笔钱。七哥,你放心,我伴山说话算话,你那钱我翻倍给你。明天,明天我就划到你账上。”伴山现在可是财大气粗,最不缺的就是钱。
“看你小子说的,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老七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兄弟要过账。”陈七撇了撇嘴说道。
“那你是?”
“你奶奶的,没事情我就不能来了。”
“哦!能来能来,嘿嘿,正好今天老朱的生日,咱们哥几个好好喝几杯,庆祝一下!”孙伴山笑了笑说道。
陈七看了看手表,“伴山,我已经从外面定了一桌,咱们就不在家里吃了。正好还有一位朋友在,到时候给你引见一下。文叔,雪吟,你们俩也一起去。现在伴山这小子可是北方最大的一派势力,我可要好好巴结一下。”陈七奚落着伴山说道。“七哥,还不是靠你这几年多照顾,伴山才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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