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中,所有的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着,听完阳子与大岛灵花的叙述,孙伴山带着崇拜的眼神,看向了人皮张。
“死人皮,你什么时候名气忽然变的这么大了?居然连老外都找你挑战?”孙伴山怎么看人皮张也不象是个高手的样子。
人皮张腰杆挺的倍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小孙,我正式警告你,以后不许喊我死人皮,要称呼我的大名~~张罗先生!”
“你娘!瞧你那样,还牛起来了。我是不是应该象老外那样,喊你一声~迷死特张。”
阳子叹了口气,他不明白怎么到了这时候,两个人还有心思开玩笑。
“行了,还是说正事吧。人皮张,这件事情你得应战,不过咱们的想个办法才行。”
“嘿嘿!”一听说要应战,人皮张倍直的小腰马上弯了下来,“阳子兄弟,打打杀杀的事情我不专业,还是你替我去吧。”
“不行,我不是他的对手。”阳子很坦诚,虽然他还没把自己失败的事情告诉大家,但阳子知道自己确实在那一招中落败了。
“你~你说什么?”孙伴山吃惊的看着阳子,从他俩认识以来,好象阳子还没承认过败给过谁。
“我与铃木秋过了一招,我落败了,只是靠着残刃,挽回了点面子。”阳子说的很随意,不过他到没有为自己辩解,那一招是他有点大意。要按照真实的水准,阳子即便是落败,也断然不会叫对方至自己于死地。
人皮张看了看孙伴山,孙伴山也看了看人皮张,包括穆水哗和欧阳月,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在他们的心目中,要论打架,那阳子要是说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现在到好,阳子居然一招就败了。
“月月,啥也别说了,赶紧收拾东西,先离开这里再说。反正那家伙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苏黎士,过个几天咱们悄悄的再来。”孙伴山说着,转身就向房间跑去。
“伴山大哥,请等一下!”大岛灵花突然叫住了孙伴山,“你们请听我说,在忍者界,一般都是以不择手段达到目的为准则。所以,忍者很少会向别人发出正式挑战。但是,一旦发出了挑战,对方如果不接受的话,那将会被视为对挑战者的最大侮辱。那样一来,铃木前辈将会进行疯狂的报复。”大岛灵花知道,一名影忍者在暗中的报复,那后果将会是非常的可怕。
“拜托!我说灵花妹子,连阳子都打不过的人,你叫人皮张去,那不等于是把一盘烤肉串放在了乞丐面前,请人家吃大餐吗。”
对于孙伴山这番话,人皮张狠狠的点了点头,表示非常赞同。
“打不过与接受挑战是两回事,以铃木前辈的修为和地位,一旦发现张大哥不是他想象当中的高手,绝对不会下重手的。即便是输了,铃木秋也会离开这里,甚至还会训斥小林川一顿。只要他一走,小林川就好对付了。”大岛灵花耐心的解释着。
孙伴山叹了口气,“唉!灵花妹子,你们是那什么忍者界,我们是黑社会那什么界。咱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们讲究单挑,现在的黑社会却是讲究群殴,人多力量大。我们来瑞士又不是来打架的,平白无故惹上了这件事情,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话不能这么说!”阳子接口说道:“伴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世界上没有哪一天是真正宁静的时刻。铃木秋既然说只要他输了,小林川的事情就一笔勾销。我觉得这到是件好事情,人皮张可以应战。”
“我地个娘啊,你难道还想着人皮张能赢?”孙伴山觉得阳子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难道说是被这两天突如其来的爱情弄糊涂了。
“当然可以赢,咱们应战,又没说在哪里打,到时候可以在~~水上!”阳子说着,微微一笑。
孙伴山一拍脑门,“靠!对啊,在水上打,别说是什么一个影忍者,就是八十个都不怕!”
人皮张与欧阳月一听,也放心的笑了,都把目光看向了穆水哗。在水上开战的名义上是人皮张,但暗地里可是穆水哗,他们根本就是立于不败之地。
大岛灵花却是越听越糊涂,不明白为什么阳子一说在水上挑战,所有的人好象都很放心一样。
“我可提醒你们,到达了影忍者的高度,已经是没有了系派的差别。即便是在水中,我这个水系忍者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大岛灵花好心的提醒着众人,她到不是泼冷水,只是觉得眼前这些人太自大了。
“嘿嘿,灵花妹子,你就等着瞧好吧。哦,对了,你们不是死对头吗?为什么那本田~哦,不是,铃木怎么没杀了你?”孙伴山觉得这一点令他很疑惑。
大岛灵花苦笑了一下,“不是不杀我,而是不肖动手。忍者的地位越高,越讲究身份对等。除非我们甲贺派把伊贺派赶尽杀绝,要不然他们的三位影忍者绝对不会出面。这在忍者界,是个不成文的规矩。要不然,我们甲贺派根本阻挡不住影忍者的追杀。如果出现了灵级忍者,不管他属于哪一派别,都将会成为整个忍者界的圣者,接受朝拜。所以,他们伊贺派在这方面很有优势,而最可能成为灵级忍者的,听父亲说,就是这位铃木前辈。”
孙伴山觉得日本人在这方面很奇怪,难到说死对头里出现了一位顶级高手,就要无条件的服从不成?这要是在中国,臣服对手,那可就是败类。但话又说回来,有些方面日本人总能找到一种共性,发挥着一种无形的凝聚力。在这一点,中国人确实没法比。
帝国金融大厦的贵宾厅中,小林川恭敬的坐在铃木秋的下首位置。虽然他是伊贺派的长老,但在影忍者铃木秋的面前,依然是很低调。
“前辈,不知道今天您有没有收获?”小林川哈着腰,恭敬的问道。
铃木秋点了点头,“今天我与那个叫阳子的年轻人交过手,很不错,是个可造之材。虽然他一招就输了,但只是输在年轻气盛不沉稳的方面。如果真正的交起手来,我要想赢他,恐怕要在二十招之外。”铃木秋到没有自大,从阳子的临场反应上,铃木秋就判断出阳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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