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的要哭了,这是多么高尚的情操。后来,我听到戚老不说话了,才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就出来喊人了。戚老的一生都献给了革命事业,他的高风亮节,将永远作为我们后辈的明灯。他简直是~太伟大了!”朱永生说着,竟然难过的掏出手绢沾了沾‘眼泪’。
两名记录人员也都是感动的一塌糊涂,好象不挤出点眼泪,就对不起革命家一样。
“好,请在上面签个字,谢谢你的合作。”经过一番询问,工作人员终于做完了记录。
朱永生签完字,又深情的表白了几句,这才走出房间。
周老怪等人早就在车里等着朱永生,他一上车,阳子一打方向就奔向了大门。刚出大门不久,三辆军车呼啸着与周老怪的车擦肩而过。
周老怪急着离开这里,是件非常正确的事情。前后也就一分钟的时间,戚家三兄弟就错过了与周老怪见面的机会。要不然,悲愤之中的戚家兄弟,还真有可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中国向来都是以死者为大,在这种时刻,戚家兄弟又不知道周老怪真实身份的情况下,如果把他一枪蹦了,恐怕中央都很难处理。
真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旦处理不好,在这种时刻就会引起军界那些戚家帮的众怒,这可是要触动国之根基的大事。
朱永生坐在车里,故意远离周老怪。他还真怕周老怪把他的事情‘探知’出来,这老家伙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给正法了。
一个小时之前的承德,孙伴山正与兄弟们庆祝他们的首战告捷,瑞木清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孙伴山!你是不是真想叫我毙了你!”电话中传来瑞木清十分愤怒的声音。
承德国安的钱局长,也是迫于无奈,才跨级别把这事情直接汇报给了瑞木清。有了那份文件,整个承德市根本没人能管的了那群人。瑞木清那个气啊,又生周鹤的气又生司徒雪吟的气。他觉得周鹤真是疯了,竟然给他们开出这么一份‘圣旨’。更是生司徒雪吟的气,本来叫这丫头去,还以为以她的聪明会把事情做的圆满,没成想越闹越大。
“瑞老,我又犯什么错事了您要毙了我?”孙伴山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警告你,叫那群小猴子们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拿你是问。”
“天啊,我可真冤死了。今天我哪里也没去,不信您可以调查。再说,那群异能者不是我的人,我根本就管不了他们。周老头到是任命了一位队长,就是那死胖子,结果他一发晕,把他还带走了。这下到好,这群人没人管了,我都快愁死了。”孙伴山一边‘难过’的给瑞木清汇报着,一边还对着人皮张等人挤眉弄眼。对于瑞木清,他们早就想好了对策,准备全部推到周老怪的头上。
“你小子听好,这些人如果再敢闹事,我就把你小子禁闭十年!”瑞木清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知道对付孙伴山,只能来硬的。
孙伴山看了看司徒雪吟,“得!老家伙急了,我看咱暂时先收一下。”
“切!他们又不是你的手下,凭什么怪罪到你的头上,这还讲不讲道理。”司徒雪吟觉得瑞木清也过于霸道了。
“那好,你要是想当十年的寡妇,那你就尽情的叫他们闹。你和瑞老头讲道理,那比问朱永生要他的棺材本都难。”
司徒雪吟想了想,觉得事情也闹的差不多了。根据情报显示,戚家那婆娘都已经被骂进了医院,估计戚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按司徒雪吟的估计,周老怪等人怎么得要要在丹东住上一晚。那样的话,明天一早就开始对戚尚下手,先把这祸根给解决了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