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瑞木清的小院中,孙伴山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三天了。这三天里,瑞木清也不见他,更不过问,就这么关着。当然,陪伴孙伴山的,还有阳子。亮子与小成,一到北京就被放掉。有孙伴山在,其他人他都可以代表了。
本来阿彩等人还要来看望一下伴山,但在司徒雪吟的说教下,任何人都没有去找瑞木清。
司徒雪吟知道瑞老这是在等她们上门,只要阿彩等人去恳求说情,瑞木清才能以此来要挟孙伴山。所以,司徒雪吟与瑞木清在比耐心。他知道孙伴山对瑞木清还很重要,现在国家还不到抛弃这个棋子的时候。
瑞木清也在奇怪,按照他的想法,阿彩那几个丫头,早就应该跑来替伴山说情了,居然等了三天都没见人影。瑞木清没有正面与司徒雪吟交过手,他还不清楚伴山的身边,多了一位女军师。虽然阳子也顺便提过雪吟的聪明才智,但在瑞木清看来,那不过是小丫头特有的机灵。
如果说周老怪在场,那他就会提醒瑞木清,千万别小看了这个丫头。因为国情和家庭的不同,在司徒雪吟心里,根本就是以自我为中心。任何阻碍她的人和事物,司徒雪吟都会毫不犹豫的加以消灭。孙伴山做事情毕竟还心存‘国家’概念,但司徒雪吟却没有这样的想法。在她眼里,只要能建立起伴山的大业,她不惜毁灭任何东西,包括她的家人。
“要死了,要死了,他奶奶地人呢。老子都来三天了,也不见阿彩她们来看我?阳子,你说老瑞会不会就这样一直把咱们关下去?”在禁闭室中,孙伴山烦躁的来回走着。
“伴山,心静则人静。这多好,远离纷乱的世界,可以清静的修养。”阳子盘腿坐在床上,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
“阳子,你的思想很错误,你这是不负责任的想法。这样下去,你会很危险地!”孙伴山背着小手,一副准备教诲的样子。
“错误?我这又有什么错误了?”
“你不想想,外面还有多少兄弟等着我们去领导他们。往大了说,国家还需要我们去建设,道上兄弟还等着我们去指引方向。往小了说,还有多少兄弟在贫困线以下,还有多少孤寡儿童需要我们去照顾,还有多少老奶奶需要我们扶着她过马路~!”
“行了,你小子少把自己混同于英雄人物。国家少几个你这样的人,早就天下太平了。”
“唉!不说这些废话了,咱们还是说点实际的吧。你就不能去找一下你师叔,就算咱们犯了错误,他也应该与咱们对话啊。老这样把咱们关着,这算什么?刑拘还是坐牢?”
“凭什么我去,你为什么不去?”
“靠!我这不是天天要求见老瑞吗,但门口那家伙就是不理人。”
“别操心了,我了解师叔,他要见咱们的时候,自然会见。来,我教你打坐,你也学学怎么静心。”
“是~是不是练内功,我给你说我很喜欢练武,从小他们就说我是个习武的苗子,我们老师家的玻璃我砸的很准~!”
阳子要不是觉得只有这样能叫这家伙暂时闭上嘴,真想一巴掌把伴山拍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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