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说说,那鸟人讲的什么。”孙伴山可不想听他瞎白呼。
那小弟一边听一边解释着,不一会儿,镜头中出现了司徒雪吟的面孔。
一看到司徒雪吟,孙伴山眼睛一亮,但那位教师出身的小弟,眼睛比他还亮,色眯眯的盯着屏幕。
“我可警告你,你小子敢乱想什么,老子就把你大脑拿出来换成猪脑。”孙伴山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那小弟一听,赶紧定了一下心神,仔细的听着。
而这时候,西方某些电视台的老总们,为了挽回刚才的失败,不少人都亲自上场当主播。
“亲爱的电视机前的朋友们,面对这么一位可爱的小姑娘,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他说的绝对是真实可靠的实际情况。建议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一定要看完这次的直播。”那位头上没几根毛的总编主任,对着镜头说完,画面中紧接着着又出现了司徒雪吟的镜头。
面对着众多镜头,司徒雪吟有点害怕的绞着手指,好象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尊敬的小妹妹,不要紧张,大胆的说吧,全世界的人民都支持你。”一位西方记者鼓励着司徒雪吟。
“对不起大家,我说的可能慢一点,还请原谅。今天,我要揭露一个事实真相~那就是~~中国的~人权~非常~~黑暗~~!”司徒雪吟磕磕碰碰的用英语说着,表情也非常痴呆,好象是学生在背颂课文一样。
“靠!这丫头也用鸟语,快点翻译,她说的什么?”孙伴山着急的问道。
“是是,我这就翻译。她是在说中国的人权黑暗,和一些反政府的话。具体意思是~~~!”这小弟一边听一边开始现场翻译。
“亲娘啊!这个死丫头,她原来是个叛徒,老子还以为她会站在我这一边呢。大家听着,从今天起,我和这丫头绝交了,以后谁在说我认识她,别怪我不客气。”孙伴山越听越气。
赵明和文风等人,也没想到司徒雪吟真会面对记者,大嘶攻击中国政府。虽然说的结结巴巴,但意思非常明确。
现场中,白德最是激动的要命,不时的站起来为司徒雪吟拼命鼓掌加油。但现场的中国新闻官员,脸色却是越来越南看。
远在新加坡的司徒搏龙,也在看着新闻报道。老爷子躺在摇椅上,悠闲的晃着。只是司徒雪吟一出现在镜头中,司徒搏龙双脚一使劲,差点没一个跟头翻过去。
“天啊!这丫头在乱说什么?她什么时候成了许雪吟了?来人,立刻给北京分里处的胡峰打电话,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情?”司徒搏龙可不想因为司徒雪吟,影响他刚刚起步的中国关系。
司徒雪吟又讲了几分钟,那些记者们好象听迷了一样,根本没有打断她的意思。
司徒雪吟越说越结巴,忽然间停了下来,‘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一边哭还一边说着,“白大哥,我对不起你,你写的这文章太长了,我根本背不下来。给我的那五万美元,我也不要了,你还是找别人来演讲吧。”
“什么~什么钱?”白德吃惊的问了一句。
“你不是说只要我背下来,那个什么‘反华联盟’就会给我五万?我不是为了钱,我是为了对你的一片真心,是想帮你挣这份钱。只是这也太长了,我根本就背不下来。”司徒雪吟现在的英语,说的又快有流利,与刚才的英语水平,简直是判若两人。
全场都是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镜头依然对着司徒雪吟,所有的记者都忘记了这是在直播。
“你!你乱说什么?”白德没想到司徒雪吟会这样说。
“对不起白哥哥,都是我不好,叫你失望了。下一次我一定好好的背,求你不要抛弃我啊。”司徒雪吟‘伤心’的痛哭起来。
白德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上了司徒雪吟的圈套。没准这司徒雪吟的名也是假的,很可能是政府派来的人,“骗子,她是个骗子,大家别听她的。我向大家保证,她是中国政府派来的人,故意引诱我上当。”
司徒雪吟仿佛惊慌失措的样子,“我没骗大家,都是他教我这么说的,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司徒雪吟天真的样子,就象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小女孩。
这时候一个记者忽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司徒雪吟问道:“这位小妹妹,我对你的身份非常怀疑。很可能就如那位先生说的,你就是中国政府派来的。”为了自己的饭碗,这位记者准备要颠倒黑白,大不了被中国政府驱逐出境。
“我怎么可能是中国政府派来的?我根本不是中国人,我叫司徒雪吟,我爷爷是搏亚集团董事长司徒搏龙。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我爷爷。”司徒雪吟为了帮孙伴山,这次也豁出去了,连司徒搏龙也抬了出来。其实司徒雪吟也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孙伴山。
远在新加坡看直播的司徒搏龙,只觉得心脏一阵抽出,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老爷!老爷~快叫医生!”
司徒雪吟的一句话,可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新闻中心直播大厅里,这些记者们吃惊的下巴掉了一地。而那些远在西方的媒体总部里,恨不得更象是刚发生完十级地震一样。
那位秃顶亲自处播的新闻老总,张着嘴楞了十几秒钟,这才想起来还在直播中。
“快!换节目,哪怕换成影都行!”
他这句狂喊,也随着直播节目,非常精彩的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