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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像话是,一些军官用绳子不停拉动女孩脖子上的狗绳,迫使女孩子往前爬,带动后面的狼狗跟着倒退。
同样,如果拉动狼狗,也会迫使女孩跟着倒退。
艹,这群混蛋原来是在玩这个!
画面不忍直视,我愤然想离开,可扎敏扎在里面高声喊我。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扎敏扎坐的位置比较高,可以全景俯视。
刚坐下,扎敏扎拍了拍我,指着场子里的一个女孩让我看。
仔细一看:
艹,那个女孩儿竟然是唐雪梅。
尽管那次在会所我第一次碰到扎敏扎和唐雪梅带着狗,就意识到了什么。
可现场观看,冲击力远大于在脑子里想象。
看到她的一刹那,我的心就像被电给击了一下,痛苦而痉挛。
这个时候,唐雪梅忽然抬起了头,看向扎敏扎座位方向。
当和她对视的一刹那,我看到她眼睛里流露出的不知是祈求还是愤怒。
她发现了我,迅速低下头,似乎要钻进地缝里。
我受不了了,满腔怒火,忽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用眼睛死死盯着扎敏扎,想冲过去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我非常恨唐雪梅,一度曾想亲手宰了她。
可后来的日子,她一直试图想办法帮我离开这里。
只是她能力有限,很多办法都无法实现。
慢慢地心里也就不那么恨了。
但想彻底原谅她,还是不太可能。
尽管这次她想出了一个还不错的逃生办法,我对她依旧排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到她被那么羞辱和折磨,我还是怒火中烧。
“师傅,师傅!”
看我像一只就要发怒的狮子,旁边的阿伍赶忙拉住了我。
扎敏扎看了看我,脸上露出轻蔑的笑,用手指了指场子里那些狗和女孩子,说了一大堆缅语。
尽管听不懂,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让旁边的阿伍翻译,他支支吾吾的不敢说。
被我逼急了,他才肯告诉我大概意思:
“如果反无人机的问题不解决,就让我像那些女孩一样,成为他们的玩物。”
艹,怪不得半夜喊我来,原来是给我下马威。
我强压住心中怒火,和阿伍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我憋得脑瓜仁疼,还是想不出好办法。
这天,实在憋的难受,我去家属院里转悠。
正走着,看到两个小男孩打架,弄到满身都是泥。
我于是在一旁看热闹。
不一会儿,一个妇女看见走了过来,把打架的孩子拉开,然后训斥他们。
他们都说的都是缅语,我也听不懂,只知道每个孩子最后被踹了两脚。
踹完孩子,那个妇女气冲冲地跑回房间,拿出一个带天线的玩具塞给了那个哭得厉害的男孩。
看到东西,那个男孩瞬间不哭了,拿起来就跑,不一会儿就开着一个玩具汽车跑回来炫耀。
我这才知道,孩子手里的东西原来是遥控器。
另外一个男孩没办法,只好拿起地上被弄坏的遥控器,恋恋不舍走了。
看到妇女随意从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就能遥控玩具汽车,我脑子里忽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