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肯的话,我先是奇怪会所监控出的问题有那么难吗,去了一帮人都修不好?
另外一个就是,今天修不好,林总难道真的把我挂墙上?
还别说,这个家伙说话算话,这事儿他还真能干得出来。
自从那次在我的建议下,把树挪走以后,会所的摄像头再也没出现白屏的现象。
当然了,偶尔也会出现点儿小问题。
这个时候,我会找借口有事,让阿肯或者其他人过去。
其实我不去会所,最主要的原因是不知道怎样面对潘丽君。
我现在心里已经对她有了充分的理解和同情,也为感到以前用一种道德绑架的方式要求她,感到无比羞愧。
我为了自己活命,可以帮助诈骗犯们出谋划策。却不允许潘丽君为了自己生命安全和诈骗分子同流合污。
所谓治人者必先自治,责人者必先自责。
对自己不妥的行为到处找借口,却道德绑架别人,这事儿做得的确不地道。
“具体是什么故障?问题有这么严重吗,我们维护组这么多精英都找不到问题?”
我问阿肯。
“唉!这个问题非常奇怪!
潘经理报修的时候,告诉我们监控室的屏幕上频繁的出现网络不可达提示,然后摄像头一会儿这个不能用,一会儿那个不能用。
我们过去一看,的确是那样。
可当我们准备查故障原因的时候,摄像头又突然好了,一切正常。
可刚一离开,问题依旧!
我们使用了各种办法,就是找不到故障,真是见鬼了!
林总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着急,跟我们说,如果到了晚上还是修不好,我们晚上当巡逻员,你挂墙上!”
阿肯如实回答了我的问题。
看来前几次丢人把林总丢怕了,会所的摄像头一坏,他就神经质地以为晚上会所要出事儿!
可这故障刚发生没多久,林总是怎么知道的?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使坏!
真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看来这趟是非跑不可了。
我和阿肯刚想走,阿东不愿意了:
“阿肯,不带这样的,好不容易逮到他,让他帮我看一下代码,你把他弄走了,我怎么办?
你上次就是用这种办法把他骗跑的,这回不会还那样吧!”
“阿东,这回是真的,不信你去问林总!你放心,这次他把那边弄好了,我肯定帮你把他逮回来,不回来你拿我试问!”
靠,这就是所谓最好的哥们,还没怎么样呢,分分钟钟就把我卖了。
我们来到会所以后,故障现象还真和阿肯说的那样。
监控室里的摄像头就像跳舞似的,一会儿这个黑屏,一会儿那个黑屏,一点规律都没有。
这个故障不用说,肯定是网络原因引起的。
可会所的监控是独立运行的,自己组成了一个小的局域网,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把录像备份留在了总机房一份。
这还是我上次维修完监控建议这么弄的。
就是怕哪天会所监控室硬盘录像机硬盘坏了,所有的录像数据都弄丢。
我先是在监控室查看了好一阵儿,也没找到问题在哪!
于是让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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