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放下手里的资料,非常吃惊,但无可奈何:
“那怎么办?我们也弄不到药,也弄不到病床啊!”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过就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什么办法?”
听说阿花有办法,我急切地问。
“你去求一下潘经理,她可能有办法!”
“潘经理,是会所里的潘经理吗?她有什么办法,她也不是医生!”
“可她有药啊!”
阿花也累了,说着坐到了沙发上。
“她有药?不可能吧!现在药品这么紧张,她怎么可能有!”
我怀疑阿花说话的真实性。
自从疫情严重以来,本来管理严密的会所管理更加严苛,完全变成了园区里的一个独立王国。
所以我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刚才看见明家的人,带着很多药品进会所了,队伍里还有医生。我感觉里面肯定有药品!”
看我不相信,阿花解释她看到的情况和推断。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园区里现在几乎到处都有感染病例了,但从来没听说会所里出现一例!你这么说真的有可能!”
我也肯定了阿花的想法。
“所以啊,你不如求一下潘经理。我听说她还是你以前的同事,应该能给你一个面子吧!”
“不知道呀!到了园区这么长时间,就见过她一面,能不能给面子真不好说!”
虽然我心里一直怀疑潘丽君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从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情况看,总感觉她好像真的变了,已经看不到她以前任何的痕迹。
自从上次找阿肯带我找她被阿伟给打断,我一直还找不到和她见面的机会。
时间一长,莫名其妙的产生了畏缩。
她没有完全丧失底线还好,如果真的彻底发生改变,我冒昧地去找她,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说不定就把自己置于非常危险的境地。
这倒不是我不知恩图报,主要是她来这里这么久了,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清楚。
毕竟,来缅北快一年了,我经历了那么多事儿也该长点教训。
于是我决定还是静观其变,暂时不接触。
“给不给你也要试试啊,不试怎么知道?”
看到我有些犹豫和不自信,阿花在旁边鼓励我。
“我是没问题,但是现在也见不到面呀!”
我无可奈何地瘫了瘫手。
“这样吧!雷子的一个朋友是厨师,他现在调到会所里做饭去了,我让他打电话问问,看能不能给潘经理递个话!”
阿花掌握的信息真多,说完抄起电话就打。
她打了一阵,然后放下电话:
“雷子说了,他马上就去联系!”
“阿花,我替阿淑谢谢你!”
我感激地朝阿花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后,我总感觉阿花一到关键时刻,总是能帮我想到办法。
心里莫名其妙地暖心。
阿花的电话放下没多一会儿,雷子就把电话回了过来。
他告诉阿花,他的朋友已经答应了,找到机会就给潘丽君递话!
看来事情的转机就押在我和潘丽君的对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