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疑问,扎瓦看了看我,一阵苦笑:
“你也不看谁在掌勺,不爆炸才怪呢?
盐酸吗啡乙酰化的提纯过程中,对温度掌握要求特别高,稍微有一点误差,就会爆炸。
纯度越高,越容易爆炸。妈的,怎么不炸死这帮孙子!”
扎瓦说完,恨恨地看着外面跑动的人群。
外面的人一直折腾到下午两点多才算安静下来。
我们也是到了这个点才挨上吃饭。
整个下午我们都无事可做,被困在宿舍休息。
到了晚上,我们三个被重新分配了宿舍。
我和扎瓦被分配到了不同的两个男生宿舍,菁菁也被分配到了女生宿舍。
虽然分到的宿舍是八人间,但是起码不是男女混住了,也不用闻着尿桶睡觉了,还算可以。
宿舍里的人口音各异,但是从面相和言行上看,应该都是缅甸这边的人。
我也不会缅语,更不会说那些少数民族语言,而他们汉语又说得非常蹩足,自然就没意愿跟他们沟通。
半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来回折腾。
可能是翻身的动静有些大,下铺的不乐意了,坐起身来朝着我直嚷嚷。
我连忙赔礼道歉,方才让对方消火。
所谓的忍一时风平浪静,在这个时候没必要和他们发生冲突。
下铺的吵吵声有些大,把紧挨着我床的那个人吵醒了。
他把头调转过来,冲我悄悄地说:
“兄弟,你睡不着噶,我们聊聊噶!”
反正也睡不着了,正好聊天打发时间。
我也把头调了过来,开始跟他聊天。
虽然他的汉语也不是太好,但基本还能听清。
通过聊天我才知道,他是南佤人。
他们家是从北佤迁过去的,以前就是以种烟为生。
迁到南佤后,因为缺乏种植其他农作物的能力,生活一直很苦。
为了给孩子老婆一口饱饭吃,于是就冒险到缅北这里找种烟的工作。
可高薪没拿到,却被骗入魔窟,一时无法脱身。
听了他的故事,我非常感慨,看来大家虽然来自不同地方,但命运相同,不是被骗就是被抓。
我们正聊着,忽然寂静的夜里传来一阵女生凄厉的喊声,令人毛骨悚然。
我悄悄问旁边的室友,这么瘆人的喊声是哪里传来的。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说:
“旁边的那个宿舍噶!”
“喊声怎么这么瘆人?”
“那个房间是专门关毒试人员的屋子,估计是有人上瘾了,折腾噶!”
“关毒试的屋子?那我问你,前两天是不是他们送进来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
一说到毒试,我想起了扎瓦的话,开始打听王姐的下落。
“有噶!好像那天是送过来几个,但不知道有没有你说的那个噶!”
“对了,我找的那个人腿被他们打折了,不能走路了!”
我赶紧把王姐明显的特征告诉了他。
“让我想想噶!啊,我想起来了噶,当时好像看到是抬着一个女人来了噶!”
我心头一热。
妈的,果然不出扎瓦所料,王姐还是被送到了这里。
王姐已经被他们致残,经过他们这样的折腾,肯定坚持不了多久。
看来应该尽快和扎瓦一起想办法带着菁菁和王姐逃离这里。
可用什么办法呢?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赶到车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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