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扎瓦一听,非常的惊愕:
“我们商定好了,他带我们逃出去,才把藏烟饼的地方告诉他。现在没成功,你怎么也告诉他了,这样不就亏了?”
我笑笑,跟扎瓦解释:
“有什么可亏的!我们被带走,你以为还有机会能回到种植基地吗?
既然我们回不去,那个烟坯也就没什么用了。既然没用,那我们为什么不送个人情呢?
他虽然没帮上忙,可毕竟是已经决定帮我们了,就凭这一点,就已经相当了不起。
这次没成功,也不是人家的问题。
算了,大度点。俗话说,做人留一线,来日好相见。即使没来日,就算做好事了!”
听完我的解释,扎瓦显然不怎么认同,但也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躺在皮卡的后斗里,我仰望着月光和星空,心里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经过这几次的被骗、被追、被劫、被抢,我似乎对这样的折腾麻木了。
我知道,紧张和悔恨都没有用。
我能做的只能是静观其变,然后找漏洞逃脱。
菁菁似乎也不那么害怕了,枕在我身上很平静。
时不时地看看我,还露出白白的牙。
看到菁菁不紧张,我更是放下心来。
皮卡车又在山路上颠簸了1个多小时,然后停在了一个村庄的院子里。
借着不是很亮的月光,我四周观察了一下。
院子不是很大,但四周围了一圈院墙,高出房子很多,最起码也有五六米那么高。
大门是铁的,又厚又重。
进门的正对面是一排比较高的房子,看着像是车间,但是里面黑乎乎的,一点灯光都没有,一看就没生产。
房顶上铺着类似镜子一样反光的东西,在月光照耀下闪着诡异的光。
车间的两旁是一溜低矮的平房,一些房间里还亮着灯。
透过灯光,可以看到屋子里有人影晃动,但是窗户被钢筋焊得结结实实。
而每个房间门口都有一个持枪的守卫把守。
我们被推进去的是最边上的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和工厂或者学校的集体宿舍差不多,里面放着4对儿架子床。
他们把我们推进房间后,哗啦一下把外面的门锁上了。
看样子,这个房间是我们今晚睡觉的地方了。
虽然床铺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光秃秃的木板子,但起码不那么潮了。
这些日子睡种植基地的地铺,因为太潮,把我难受得要命。
看这样子,这里的日子还不是那么难挨。
更可喜的是,房间里竟然有独立卫生间。
再也不用闻着骚臭味睡觉了。
我跑到卫生间,发现里面竟然还有淋浴头,虽然没热水,但这已经是天大的惊喜了。
刚走出卫生间,我就看到扎瓦脱掉外衣往里面冲。
不用说,他这是要去洗澡。
毕竟,我们在种植基地已经20多天没洗澡了,身上又痒又臭,都想洗个澡放松一下。
我一把薅住扎瓦,喊菁菁率先进卫生间洗澡。
扎瓦气得把衣服往床板上一摔,骂我:
“你这个混蛋,什么事都把你老婆放最前面,就跟这个世界上就你有老婆似的!”
“那没办法,谁让我是宠妻狂魔呢?”
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你还有心思笑!以为到了这里,看到比种植基地那里条件好,就万事大吉啦!让你哭的日子在后面呢!”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在种植基地你不犯错,起码能保命,而到了这里最大的概率是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