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没有把我吓倒,反而激起我反抗的斗志,他越扇,我越犟着不动。
我的反抗,也越发激起了骚骚的兽性。
他打我打累了,不打了。
竟然从他的随身包里又拿出一只手铐子,把我另外一只手也拷在了暖气管子上。
边拷边说:
“妈的,你不是挡住不让我看吗,那我让你亲眼看看,我怎样当着你面艹她!”
说完,他走到菁菁旁边一把扯下她的内内,然后就去解裤腰带。
一看他来真格的了,我急了,开始扯着脖子大喊:
“南佬!南佬!”
我的一嗓子把骚骚吓坏了,好像明白什么了,慌忙终止了动作,然后瞪着我:
“你他妈再喊,我开枪崩了你!”
“你崩啊!你崩我,我也喊,南......”
“好了,好了,妈了逼的,我他妈怕你了,你别喊了!我不动她行了吧!”
骚骚提上裤子,把我的一只手解开,灰溜溜地坐回了门口的凳子上,然后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他妈等着,到了园区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也瞪了他一眼,没理他。
之所以敢跟骚骚硬碰硬,我心里自有道理。
从中午他们几个谈话来讲,菁菁是他们老板买来送明国安的礼物。
虽然我现在还不知道明国安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但是来头肯定不小。
这个礼物弄坏了,他们三个肯定承担不起。
我呢,他们既然能拿出25万的价格买,肯定用途也不小。
因而我断定,骚骚敢欺负菁菁肯定就是精虫上脑,我一嗓子肯定给他喊醒。
他也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朝我开枪。
如果那样,他对南佬和老板都没法交代。
骚骚老实了,屋子里重新恢复安静。
这时我看看菁菁,脸色煞白,身体还在发抖。
连忙安慰她:“别怕,没事了!”
“谢谢你,成哥。”
菁菁说着往我身上靠了靠。
我身体一激灵。
妈的,我他妈不说阅女无数,但是在深圳那几年,车没少开出去修。
再说,我当精神小伙那一会儿,精神小妹也没少碰过。
怎么今天触碰到菁菁的身体还这么不自在呢?
真他妈奇怪。
看骚骚老实了,也为了转移自己的不自在,我继续把玩刚才吃饭盛菜的盘子和盛饭的碗。
这些盘子和碗和国内家里用的没什么区别,就是那种白色带蓝色花的瓷碗和盘子。
每个碗和盘子上都印了一些很普通的花纹。
但是我发现,每个盘子和碗的边缘附近都有一圈奇怪的花纹。
说它奇怪,一是这些花纹不像是花纹,更像某种符号。
并且这些符号好像是后期画上去的,不像烧制的。
另外就是花纹风格和颜色与盘子碗完全不搭。
“... --- ... ----. .---- .--.-. ..... ----- ----. ”
看着这样的符号连续在所有的盘子和碗边缘出现,我总感到在哪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想得脑袋疼,于是朝窗外看。
这个时候我发现街上的灯大部分都熄了,只有一些广告牌还亮着。
我们这栋楼也是一样,除了我们这间,几乎所有的灯都熄了。
看了一会儿,我想坐回床上休息一下。
一转头,我发现走廊的另外一头有一个房间窗户外闪着一盏小红灯。
而红灯闪烁的频率似乎有着某种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