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确实没错,可怎么每次遇上他都是跟吃有关呢?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可她还是忍不住嘴欠一句:
“你只看到我每天吃饭吃夜宵吃零食,我减肥的时候,跑步一跑就是二十公里,健身房里挥汗如雨,这些你都没看到过。”
“哦?这我确实没看到过。”
“因为我也确实没干过。”
贩剑成功的岑某人眯了眯眼睛,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错过了男人笑意甚浓的眸子里一闪而逝的情绪。
“岑......婧。”
像是在思索什么,他薄唇里吐出她的名字,只是这声音太低太沉,显然不是在叫这名字的主人。
仅仅两个字,由他说出来更像是呢喃的情话,带着无尽的缱绻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
由于厉言身份特殊,出于礼貌提前离席还是要给各家长辈们知会一声,岑婧不喜欢那样你谦我让的社交场合,就主动提议去他车里等。
“老冯,你们老板一个月给你发多少钱啊?人家上班好歹还有个996,到你这咋就007了呢?”
岑婧实在闲的无聊,看着驾驶位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冯二,心里不免作为打工人为他鸣不平,厉言这是资本家的劳动剥削,是对劳动人民体力的践踏!
“岑小姐,厉先生对我有恩又待我不薄,我跟着先生很多年了也不觉得辛苦。”
冯二抬眼看了看后视镜,跟里面正笑眯眯盯着他的岑婧对上了视线,礼貌回答过问题后看着她似乎是有话想说,但顿了顿又老老实实的移开了眼睛。
“二哥,你有话就说,跟我还客气啥,你有什么困难说出来,虽然我帮不了你,但指定给你保密,绝对不告诉厉言。”
她信誓旦旦的承诺,坐直了身子冲着冯二示意,吃瓜两个大字在脑门上一清二楚。
“不是的,岑小姐,我是想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把鞋穿上?”
通过后视镜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岑婧将脚上的高跟鞋褪下,双腿盘坐在宽敞的后座上,好在新换的裙子够长,将下半身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是舒坦了,可厉先生一向在意车内的环境整洁,要是他回来了看见岑小姐这幅样子,说不定会有些不太高兴。
“怎么,熏着你眼睛了?”
不应该啊,她自己怎么没闻到?
看见后座的人探着脖子四处嗅闻,冯二有种扶额的冲动:“不是的岑小姐,我是怕一会厉先生来了看见可能会影响不好。”
“好吧,你说服我了。”
她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不过就是不太习惯穿高跟鞋,站了那么久刚才脚有些麻,动弹了动弹觉得好多了,点了点头就顺从的从裙子里将盘着的腿伸出来去找鞋。
“......司机还要送爷爷,不介意捎我一段路吧?”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由远及近的响起,与此同时后座的车门被突然打开。
“我坐......疯女人?!”
“章鱼妹?”
真真是冤家路窄,眼前拉开车门的女人可不就是刚才“手滑”泼她一身红酒的海洋软体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