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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视线随即落在另一只尚未被奶油色覆盖的玉白纤足上,想了想说:“要不,这边穿白丝,这边穿黑丝?”
袁心柔一愣,接着噗嗤一笑说:“啊?鸳鸯袜?”
“这样更好比较了不是吗?”
“……好像,也有那么点道理?”
“来!”
我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向袁心柔伸出手。
“嗯?要拿什么吗?”
“黑丝!”
“哦哦!”袁心柔侧身将那团成球状的黑丝递给我。
我双手撑开黑丝的洞口,慢慢套入面前绷直的脚掌,如果说刚才给套上白丝是浇淋奶油,那么现在就是为一份贵重的礼物打上精美而神秘的黑色包装。
礼物?
如果这是一份礼物,那接受礼物的人还会是谁?
自己给自己挑选礼物,还会特意吩咐店家细心包装,然后拿回家拆封?
不不不,这是仪式感,对的,生活如果没有一丁点的仪式感,那还有什么美好和浪漫可言?
黑丝翻卷上去,逐渐透出的健康肤色让人痴迷,袁心柔很配合地将裙摆往上提起,直到大腿一半的位置,黑丝的边缘先是吞没了膝盖,然后抵达大腿约三分之一的位置,啪的一下紧贴在腿肉上,画出泾渭分明的黑白分界线。
袁心柔先是抬起白丝那一边,然后再抬起黑丝那一边,最后两边同时绷直,秀眉微蹙:“我要这么穿着吗?”
“也不是……不行。”
“才不要!只能挑一种!”
“心柔,你站起来,侧身对着我。”
袁心柔哦的一声,依照我的命令转身,我抓起女仆裙的裙摆往上提到膝盖上方,露出的是白丝这一侧;我又让袁心柔转180°,这一次则是黑丝一侧。
鸳鸯袜确实也太个性前卫了些,但要在黑丝和白丝之间作出抉择,就相当于一只帝王蟹摆在面前,蒜蓉蒸和避风塘炒只能二选一一样。
最后我还是给黑丝投出关键的一票。
拍完了女仆裙,时间已来到傍晚,等袁心柔换回平常穿的衣服,威叔通知我们厨房准备好了晚饭,让我们到一楼餐厅用餐。
晚餐依旧是偏清淡的中式菜肴,只不过和那种米其林预约制餐厅一样,后厨事先将烹饪好的菜肴等分开,摆好盘再一一端上桌来。
我个人是支持分餐制的,但将一顿能够在半小时解决的正餐慢悠悠拖长到一至两个小时,用时间来换用餐体验恰恰是我最无法接受的一点。
用餐的途中,我刻意放慢了咀嚼下咽的速度,但当我解决盘子里的食物后,才发现袁心柔和凌瑶才吃了一半!
更让我感到尴尬的是,连威叔这样外形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保镖,吃得居然也是慢条斯理!
直觉告诉我袁心柔和威叔平时不该是这么吃饭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张饭桌存在一个无形的领域,能够将领域范围内所有人的用餐礼仪提升整整一个等级!
而展开这个特殊领域的人,毫无疑问正是凌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