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瘦肉粥。”
“很健康的早餐,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也不要太期待,我做的肯定没有外面的店做得好吃,就是能保证清淡健康。”
“我要不要帮你调个闹钟?”
“啊,我手机不在这……可是会不会吵到寓心啊?”
“没事,我平时也起得很早,几点钟的闹钟?”
“七点钟吧,熬粥比较费时间……”
我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设置好闹钟后便放了回去,袁心柔始终温顺地窝在我身体的内侧,就像是冬天为了互相取暖团在一起的猫猫。
虽然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卑劣,但毫无疑问,现在的袁心柔让我着迷、痴迷,就像潮汕毒药生腌,喜欢的人会无可救药地迷上这种另类的美食。
如果我们终有一天会分开,我真舍得放手让袁心柔离开我吗?
直到怀中的心柔沉沉睡去,我依旧睁眼看着天花板,思潮翻涌。
如果说之前我们还有充足的时间让袁心柔一边调整心态,一边尝试着触碰过去,那么现在,以祝家酒为首的团体主动接触袁心柔,就代表着她们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想要把威胁扼杀在萌芽的阶段。
祝家酒,王昌文,还有那些助长了网暴的男摄影,一定会一个接一个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为了掩埋当年的罪行也许会做出许多毫无底线的事。
而不管是我、洛明妃还是凌瑶,都绝不可能容许这些施暴者逍遥法外。
但这又意味着,我们必须加把力去推动袁心柔迈出那一步,哪怕这很有可能加重她的病情。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绵绵不断的海浪声中,感受着袁心柔的温热香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和袁心柔同时被设置好的闹钟从睡梦中唤醒过来,睁开眼,被窝里袁心柔半个身子叠在我身上,睡裙的领口中隐约可见被挤压得形变的白软,看起来丰满而诱人。
袁心柔没有察觉到我那道猥琐的视线,用脸颊来回蹭着我的睡衣,软软糯糯地道了声早安。
她这副样子,就好像我家几个毛孩子,它们刚睡醒的时候都会先过来蹭我一下才去吃猫粮。
袁心柔那张清秀的脸蛋没有粉底和腮红,却依旧雪白无暇,只是这种白隐隐透着一种不健康的、病态的虚弱,让人心疼怜惜。
我掐着她的下颚,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早安!该去做早餐了!”
袁心柔眯着眼嘿嘿傻笑,掀开被子四肢并用爬下床,熨帖着身体的睡裙自然下垂,清晰地描绘出女性腰臀的曼妙曲线。
我不由得喉头一紧,身体立刻诚实地给出反应,不过我最终并没有将心柔留下让她为我做什么事。
简单洗漱好,我换上一套出门的衣服,一方面是别墅里不只有我和袁心柔两人,而另一方面,睡裤实在太难遮掩某种生理反应了。
来到厨房,袁心柔已经在灶台前忙活着,晨曦穿过玻璃窗落在她的身上,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圣洁无暇的光芒。
“我也来帮忙了。”
袁心柔回头嫣然一笑说:“那寓心帮我把这些瘦肉剁碎好吗?”
我借过袁心柔手里的菜刀,将砧板上的黑猪肉剁成肉泥,一双玉白素手忽然从背后伸出缠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