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瞳孔一震,啊了声:“一个人?”
白筝:“对啊,肯定有一个人得落单的,不然询问到的线索肯定少。”
旁边的乔思安挠了挠头,看向林盼盼:“那盼盼你和我一起好了,砚哥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江砚:“……”
他没忍住笑了下,温和颔首:“可以,那就这样。”
说完,他瞥了眼旁边故作镇定的白筝,漆黑的眼底满是笑意:“白小姐,不对,筝筝。”
如果只是简单的说的话,白筝还能没什么想法,偏偏江砚在说出这两个字时,几乎是缠绕在语气中,用一种奇特的,柔软的语气,几乎在她心脏处轻柔而深刻的扎了一下。
让白筝心脏有些痒痒的。
“注意安全。”
所幸江砚并没有说什么令人误解的话,只是说完后,就选择了一个坐在树下望着天空中病人走了过去。
白筝很快收起自己一瞬间的愧疚心,咳嗽了声,对着林盼盼安慰了几句,就带着木安往院子里走去。
身后,林盼盼看着白筝和木安的背影,缓缓叹了口气。
乔思安也跟着她一起瞅白筝两人的背影,不解道:“咋了?舍不得啊?”
林盼盼有些无语,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小声道:“就你是个傻子!”
乔思安满脸疑惑:“我又怎么是傻子了?”
什么啊?他又怎么了吗?
林盼盼:“不想跟你说,说了你也听不懂。”
“不是吧,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听不懂?哎林盼盼,咱们话得说清楚好吗!怎么说咱们也是校友吧?”
“不想说!哎呀你好烦!”
“……”
两人一边拌嘴一边谨慎嘀嘀咕咕的瞅了一圈院子,最后选择了一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老年病人下手。
林盼盼还是没忍住看了眼不远处的白筝两人一眼,清澈的眼底浮现处几分担忧。
她其实看的出来,白筝姐之所以会一直选择带木安而不是她,归根究底的原因还是在于木安的性格。
木安的性格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一开始阴沉装乖,实则对生命漠视的几乎毫无负担,现在虽然看起来改变了不少,却又好像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就像是一条细小的绳子几乎绷紧到了极点,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断裂,而旁观的人却几乎无能为力。
木安现在的精神情况连她都看的出来,她不相信白筝会看不出来。
林盼盼想到这,脑内复杂担忧的思绪几乎让她习惯性的有些想哭,她用力咬了咬嘴唇,就在她想用疼痛转移注意力,耳边传来一阵笑声。
她一转头,旁边的乔思安正和那个孤僻的老奶奶有说有笑的聊天,还时不时的做几个搞笑的动作引的老奶奶笑的一脸褶皱都聚在一起。
林盼盼看了看他们,将脑子里的思绪放空,揉了揉僵硬的脸,扬起笑容加了进去。
……
白筝在和木安经过短暂的商讨后,统一选择了两个看起来有些举止奇怪的女孩。
两个女孩很瘦,皮肤蜡黄,就像是长期得不到营养供给一样,从远处看去,她们露在病服外的手就像是赤裸的骨头一样,随着她们的动作轻微的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