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自己的手腕胳膊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诅咒了?
不然怎么每次要么左胳膊受伤,要么是左手腕被擒。
阿夭此时看着白筝的眼神哪还有刚开始的柔和天真,她死死的抓住白筝的手腕,指甲甚至陷入到了肉里。
她离白筝极近,眼睛血红,散发着森森的寒气,语气却极为甜腻:“小白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应该在这里的。”
阿夭喃喃自语,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
白筝心中暗骂一声,脸上做出一副心疼的表情:“阿夭,我担心你啊。”
阿夭一愣。
“我才进蒋府半个月,都知道你和少爷感情那么好,你,你让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呢?”
“少爷得了这么重的病啊!”
白筝说着,一边装作要擦眼泪的模样将左手手腕从阿夭手中挣脱出来,右手却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效果很好,没有刻意隐忍,白筝眼眶一红,倒真的有些泪珠盈眶的效果了。
果然,阿夭相信了。
阿夭看着面前哭了的白筝,眼角也渐渐湿润,她犹豫了一会,突然上前抱住了白筝。
白筝身体一僵,缓缓放松下身体,直接回抱住阿夭。
“小白姐姐,我好难过啊。”
“以后,以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阿夭抱着她,小声的啜泣着,就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依靠一般。
白筝自然没有真把阿夭说的话当真,但是为了圆自己刚说的谎,白筝回抱住了她,仗着身高的优势,摸了摸阿夭的头顶。
“不会不会,还有我呢,阿夭怎么会只剩下一个人呢。”
情真意切的一幕,让谁看了都觉得真是姐妹情深。
但是这互相抱着的两个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没人知道了。
就在这时,一个家丁跑了进来。
“夫人,夫人回来了!夫人让我们全部去前厅!”
阿夭听到这话,立刻松开了白筝,焦急道:“快!全部去前厅!”
说完,她回头看了眼白:“小白姐姐,我们都得去。”
说这话的时候,白筝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为什么阿夭说这句话后,她总觉得大厅会发生什么事,而且一定是关于她的。
但是情况紧急,白筝也顾不上那么多,蒋卓声已死,剧情也越来越发展的扑朔迷离。
只能确定蒋夫人听信了玄阴的话可能会做些什么,那阿夭呢?
她在蒋卓声房里说的那些话,又是打算做什么?
很快,蒋府的所有家仆们都赶到了前厅。
白筝微微扫视了一圈,发现这蒋府的家仆们竟然还不少,初步估计也得有个二三十人。
这样情况很不妙。
如果蒋府这个副本也像马戏团那样的话,这些家丁最终都有可能会变成鬼魂尸体之类的东西。
此时回来的蒋夫人已经看不出一个时辰前听说独子即将逝世的惊慌恐惧。
她示意旁边的月季拿出一张黄色的类似于横幅的绸缎,随后缓缓打开。
白筝视力一向很好,大概已经看出上面写的是什么,唇部微微抿紧。
那是两个用血红色的朱砂或者不是朱砂写的两个巨大的字体。
(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