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然后又指点她建鱼塘,这也能叫事?
我是乡里派驻甜水湖村的联络员,帮助村民发家致富,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吧。”
田向荣转身看向黄文山,严厉的道:“你回去要好好批评那个林志远。
本来一件正大光明的事,经他一描述,便成了蝇营狗苟,龌龌龊龊。
如此污蔑我们的干部,他想干什么?
为了争夺一座甜水湖,他就可以颠倒黑白,搬弄是非?
他要再敢这样,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你就说,这是我田向荣说的。”
黄文山也感到生气,点头道:“田县长放心,小陈是我派去甜水湖村驻点的,要说有问题,那么问题的根子在我这里。
我绝不会让人再污蔑他。”
田向荣舒了一口气,拍了拍陈默的肩膀道:“别生气,事情弄清楚了,反而更证明了你的清白。
好好干,你接连立下两次大功,县里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这时,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到了,拉上于老爷子去县里做检查。
商言朝也寸步不离的跟着。
田向荣对黄文山道:“我要马上赶回县里,向德辉书记报告这件好消息。
另外通往乡里的柏油马路的事,应该马上提上日程,你们做好准备工作。”
“是,田县长!”黄文山应了一声,送田向荣和救护车离开。
陶经纬也回了派出所。
黄文山阴沉着脸,带陈默回到乡政府办公室。
田县长走后,黄文山又恢复了“黄天霸”的本色,昂首挺胸,走路带风,所有碰见的公务人员全都躲到一旁,不敢与他直视。
陈默回到大办公室,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看到黄文山的脸色,都像施了定身法一样,谁也不敢多说话。
只有陈默冲着王月茹眨了眨眼睛,在她耳边小声笑道:“王姐,投资的事儿成了。”
“成了?”
王月茹不可思议道:“我怎么看着黄书记,像是要咬人的样子。”
陈默小声笑道:“他是要咬人,可不是因为投资的事。”
王月茹感到这话非常不可信。
连她这个大喇叭都不愿意传播。
黄文山的办公室里,林志远不知死活的敲门进来,笑着问道:“文山书记,甜水湖承包的事,田县长怎么说?”
黄文山坐在办公桌后面,面无表情道:“你觉得田县长会怎么说?”
林志远猜不透黄文山的态度,气愤的出言道:“不管怎样,甜水湖承包权属于经济问题,怎么也轮不到派出所来管辖吧?
可是陶所长,三番五次,干涉村里集体财产的分配工作,这也算过界吧?”
“够了!”
黄文山一拍桌子,厉声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以为田县长不知道?
小陈作为一个新来的小同事,为了乡里的发展,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工作,却被你们如此泼脏水。
你们难道为了利益,良心都可以不要了?
田县长的原话是,你要再敢为争夺甜水湖,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他就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