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金莲轻飘飘的一动,又挡住了他的去路。
咋滴?还阴魂不散了?
叶寻花把双手在胸前交叉成了一个“十字”,随即想到这是在中国古代,耶稣也管不了这一段啊!
他身手不错却没有什么对付鬼魂的好手段。
好像什么黑驴蹄子、黑狗血、糯米啥的能克制鬼魂,可这一时之间到哪儿淘换去?
突然想起来安月桐给他的那张救命符,鬼魂应该也怕符篆,不如拿出来震慑一下她,让她知难而退也就算了。
“公子,我求求你了!”
金莲的话让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唉!我不是不想帮你,实在是你的这个要求太让人为难!
不!是简直无法接受!
“公子,我寄附在里面不会影响到你的,平时我也不会出来,你放心好了!”
我能放心吗?你不出来岂不是更尴尬!
“公子,我在里面不会影响你使用的,你什么时间用都行!”
你在里面我还能用嘛!
我咋用啊我!
“公子,你看天都快亮了,我再不进去就要魂飞魄散了!”
金莲开始焦急起来。
啥?有这么夸张吗?
你不要这么逼我好不好?
你咋就偏偏看上我了呢?
看这意思,我要是不答应,岂不就成了杀人,不,杀鬼害命的凶手了?
附近的鸡已经开始司晨了。
金莲的身体也淡化了一些,她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好像来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散。
“你在里面想住多久?”
我这可不是长租公寓,最好是短租房。
“如果能让小月妹妹给我做法超度的话,我随时可以走的。”
你不早说!
这还不容易嘛!
行了行了,你进来吧!
见叶寻花点头同意了,金莲喜极而泣,又是深深一拜,然后合身往叶寻花身上一扑,就不见了!
叶寻花一激灵,随即醒了过来。
他还站在房屋门前,好像不曾动过。
刚才的一切仿佛一场梦,却又如此清晰真实。
月亮开始淡了,东边泛起了鱼肚白。
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一切如常,没有丝毫异样。
可是,这以后上厕所咋整呢?
一股尿意袭来,这还真是怕啥来啥!
难道活人要被尿憋死吗?
“公子,可不可以把这团布拿走?”
布?啥布?
我又没做手术不可能在里面遗留纱布!
不会是三角内裤吧?
你这个鬼怎么得寸进尺总提无理要求呢?
“嗯,那个,这块布对你有影响吗?”
“是!公子,上面充满了怨念,很多人的怨念!”
嗯,这个我知道,也不多,十几亿而已。
“还有血,也让我感到不舒服!”
血?没有啊!才换过的。
“公子,这块布很重要吧?”
能不重要吗?这可是我呕心沥血历尽艰辛设计制作出来的!
没有它怎么行走江湖、除暴安良、复兴中华世界大同?
“公子,这上面怎么这么多名字呢?”
你这个女鬼怎么回事儿?这么多事儿呢?管的到宽,能不能别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等等!名字?哪来的名字啊?我没要明星的签名啊!
再说了,明星能在内裤上签名吗?
“金小姐,你说的是啥布呀?”
“就是这块写满了名字按了许多手印的白布。”
我擦!
弄了半天给整岔劈了!
人家金莲说的那个长长的能伸缩的是单筒望远镜!
叶寻花啊叶寻花!
你思想咋就这么龌龊呢?情操咋就那么不纯洁呢?你还对得起*对你的培养吗?对得起人民对你的期望吗?
叶寻花自责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把单筒望远镜里面的契约书拿出来,放到另一个安全的地方。
不行了!必须去放水了!不然要憋死了!
他把单筒望远镜放在窗台上,赶紧到屋后面解决个人问题。
回来后拿起望远镜,就听金莲说道:“公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寄附在这个圆筒上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原因。”
“因为小月妹妹把我寄身的魂石炼成了这两块水晶。”
啥?
原来是这样啊!
那块大石英原来是你寄居的魂石呀?
真是太对不住了!
“呃,那个不好意思哈!小月可能不知道,我向你道歉,那个租金就不收了!”
“公子,我还得谢谢你呢!这两块水晶灵力菁纯,对我大有裨益,可以延缓我消散的时间。”
你喜欢就好,不知道你在里面会不会影响望远镜的使用效果?
叶寻花将望远镜看向天边的月亮,身体猛的一震!
陨石坑!
我靠!
这么清晰!
这像素得上亿了吧?
难道里面住了个魂魄这望远镜就变成天文望远镜了?
这不就是因祸得福嘛!
”金小姐,这个里面你尽管住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永久免租,不收物业费!”
“多谢公子了!天快亮了,我要休息了,妾身告退!”
金莲虽然听不懂啥是物业费,却知道自己住在这个圆筒里叶寻花很高兴,于是谢了叶寻花,就不作声了。
叶寻花拿着单筒望远镜爱不释手,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远处的楼阁,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从荒宅出来,他先是吃了一顿美美的早餐,然后踱到城门口看自己的缉拿告示还在不在。
果然被清理干净了,换上来另一个采花贼的图像,一看悬赏,只有区区三百两。
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随即暗骂自己,咋就和采花贼做比较了?起码也得和江洋大盗来比吧!
街上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他雇了一辆赶脚的马车,让车夫前往丰乐苑。
这次他要高调出现,闪亮登场!
到了丰乐苑,还没到营业时间。
他掏出五百两银票,包下了一间豪华套房,又给了侍者五百两银票,让给他准备华美的衣裳和配饰。
又掏出剩余的五百两,叫了几个乖巧伶俐的丫鬟伺候自己,他要把气势做足,气场全开!
临近中午,散布在大名府各处的武举文举们络绎而来。
他们这半年来简直每天都处在煎熬之中,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待在寓所和客栈,不敢四处乱去也不敢张扬,就怕突然来了指令让他们去叛乱。
或者是因为事情败露被衙役拘走,成为一名受人唾弃的阶下囚。
已经有人因为受不了这种煎熬而选择了自杀,当时因为惜命选择了背叛,现在才知道有些煎熬比死还要难受。
昨天晚上接到通知让今天务必赶到,难道是该来的终于来了吗?
这一段时间他们结成了大大小小的圈子,或三五成群,或十几二十多个,大多是同乡同族,相互之间同病相怜,休戚与共。
对于他们这种叛国者来说,家人这一关才是最难过的。
他们认为自己的儿子,丈夫,父亲是勤勉克俭的读书人,是全家的希望,是人们羡慕的对象,是未来的高官和厚禄。
家里人根本不知道他们所做的这件事,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说有些错误不能犯,一失足就成了千古恨!
历来朝廷对于叛国者的处罚是相当严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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