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陪酒女身上的钱往他妈身上扔一点,她母亲的日子也不至于过的那么拮据啊。
“沈潇潇,你一定会有报应的。老天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自以为你有钱有势,其实你什么都没有!你就是个人渣,是个无恶不作的王八蛋!”
秦光良大声骂着,没办法,他除了能动动嘴以外,再想不到任何其它办法了。
这个女人太强了,他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我给你一条生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来、现在告诉我,我的表哥到底是谁,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沈潇潇说完端起手边的水杯,抿了一口。
家里的所有饮品都被顾庭霄换成水了,就连酒架子上的红酒都被扔的干干净净。
那男人是要让她戒酒啊!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万一我和你说完,你直接一枪杀了我怎么办?沈潇潇,你是一个有信誉的人么?”
秦光良冷声说着,心口窝剧烈的痛楚使得他面目狰狞。
太疼了,这女人一脚差点没把他踹的背过气去。
“要么,你说出来赌一下,要么我现在就杀了你。”
沈潇潇不耐烦地开口回答着,耐心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沈潇潇,我赌你不敢杀了我!只要你杀了我,你这辈子都不要再想知道你哥哥到底是谁,因为这世上除了我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秦光良执拗地开口说着,他承认他有赌的成分,可既然事已至此与其被像死狗一样拖出去,还不如放手一搏赌这一把。
只不过很可惜,他赌错了。
不是赌错了这件事,而是赌错了人。
沈潇潇从来不喜欢被威胁,她被威胁的次数太多了,以至于不想再被任何人威胁了。
她轻轻第一挥手,下一瞬白峰手持一根木棒,高高举起直接便朝着秦光良的腿部砸去。
“啊!”
剧烈的疼痛声在潇苑响起,连院子里的萨摩耶都吓得钻进了窝里,不敢出来,只探着头往外看。
秦光良感受着腿部传来的剧痛,眼眶都红了,太痛了,就这么活活被打断了腿,谁受得了啊!
“沈潇潇,你、你真特么够绝的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粗重。
“绝么?这不算什么!”
沈潇潇又一摆手,白峰毫不客气地又打断了秦光良另一条胳膊。
“吱!”
那断骨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也足以让人听的清清楚楚。
秦光良额间渗出细汗,根本叫不出来了,疼的没有力气了。他脸色惨白,瘫在那里,连呻一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么?”沈潇潇危险地眯起眼,修长的手指掖好耳边被风吹散的乱发,“我还有很多折磨你的办法,这只是最轻最轻的了。”
想要折磨人太简单了,古书翻一翻,就会发现古人在折磨人这方面实在是太厉害了。
各种招数,各种方法,数之不尽用之不竭,最最重要的是,每一条都那么标新立异。令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算、你、狠!”秦光良勉强挤出这三个字,无力地点了点头,算是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