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和丫鬟将菜肴一样一样地端上炕桌:有花胶炖鸡、盐焗鸭、清蒸鲈鱼、白灼虾、水晶肴肉和两个红烧大肘子,还有几个凉菜。
奶奶看着这么多菜,心疼地说:“娃啊,这么多菜,太破费了!”
“奶奶,”蔡煦随着清翎也喊奶奶,“原来以为叔跟婶子、还有宸轩跟清荷都在,才准备的这么多菜,没想浪费的。奶奶,既然他们都不在,您跟爷爷可劲地吃,把他们那一份都吃了!”
爷爷也很高兴,特地去取了一瓶山楂酒出来,倒了满满一杯给蔡煦:“孩子,喝一盅果酒,你也没吃饭吧,跟我们一起吃!”
“好勒,爷爷,您家的果酒真好喝,上次送我家的酒,我爹跟我娘就拿了一小罐大家尝个鲜,剩下的就当宝贝一样,一口都不给我喝了!”
爷爷哈哈大说:“孩子,你什么时候想喝了,就到这来,或者到我们村里去,爷爷家别的没有,果酒是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好勒,爷爷!还是爷爷最疼我,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桃花眼眉毛上扬,得意地冲着清翎觑着眼,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得意个啥?要不是看在美食的份上,我都懒得理你!”清翎心说,然后剥了一只虾,蘸了蘸自家的酸梅酱,吃得津津有味,桃花眼看着眼馋,也剥了一只虾,试着蘸了一下酸梅酱,果然甜中带酸,清爽不腻,桃花眼又亮了!
“清翎,你咋有这么多主意?又是美食 又是玩偶,又是花语,又是升降床,又是滑板车,又是木马,你这脑袋咋长的?”
“不就是跟你一样,两个肩膀顶着一个脑袋啰。话说,你不是号称清河县第一神童吗,.怎么就想不出这么正的主意,只会吃呢?”
“清翎,可不能这么瞎说蔡公子!没礼貌!蔡公子连中三元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奶奶训斥道。
清翎吐了吐舌头,继续剥虾吃。“就是,就是,我这十三年也不是白吃饭的,也是有些许本事的,就是比不过清翎罢了。”蔡煦顺着奶奶的话,话里话外却不断讨好着清翎,并且还不断摇着折扇,为清翎扇风。
“清翎啊,那个诗歌读本……嗯……”
“有话就说, 有屁就放,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吞吞吐吐的,像话吗?”
“是这样的,”蔡煦红着脸,说到:“下午我从山长家回来,小妹棠儿正在读一本你们家编的诗歌读本,棠儿问我,为啥冷姐姐选了柳哥哥的诗,却没有选哥哥你的诗?先生不是说你的诗写得不错吗,为何入不了冷姐姐的眼?清翎啊,你也选一首我做的诗吧,虽然没有柳大哥的《塞下曲》那么气势恢宏,但也不算太赖,要不然我家棠儿天天耻笑我,我这哥哥的脸往哪儿搁啊?”
清翎扑哧一乐,原来如此:“山长啊,这真是我一打瞌睡就给送我枕头啊。”她眼珠一转,蔡煦一看见了,吓一跳,连忙喊:“你可别狮子大开口,我可再没银子了。我娘嫌弃我大手大脚,停了我这三个月的月供。”说罢,一脸苦相,桃花眼耷拉着,都快成挂钩了。
“哈哈,我说蔡公子,蔡小神童,你就说你的诗能比得上诗集里的哪一首?说出来,我立马换。”
蔡煦又垂下了头,灰心丧气地说:“哪一首都比不上,而且那些诗我一首也没读过,妄我自认饱读诗书,却原来是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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