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远保全”赫然在目。车辆和人员明显比上次来增加了很多。
“老大”
我点点头,胡进让出位置,倒换掉水壶里的茶叶
“老大,理想最近找没找过你?”
我摇摇头
“这小子,最近这段时间老是魂不守舍,问他什么也不讲。现在也不知道哪去了,电话也打不通。你如果有时间的话问问他啊老大”
“好”
一切法由心相生,说什么,来什么。种理想面容憔悴,一脸哀愁,看见我也没有往日的热情,勉强的笑了笑,叫了一声
“哥”
胡进让种理想坐在我对面,自己则坐在一旁
“兄弟,你最近这是怎么了,老大都来了,大家都很关心你”
胡进确实很是关切种理想,言表流露出的是很难伪装出来的。这也是想不到的事情,一开始把胡进收进来,让他和种理想绑在一起做活,在潜移默化的磨合中真让他们成为了所谓的兄弟。
每个人都有失意的时候,然后从失意中寻找出口,这一过程便是促进成长的最快捷径。解脱,似乎每个人都想寻找的端口。
种理想显然有些绷不住,我掏出烟递给他和胡进分别一支,然后点燃。
“说说吧”
烟雾袅袅升空,缭绕,他的声音低沉
“哥,哎”
然后又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
“我的姐姐自从从诺华离开后,就变得异常消沉。她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一步也不肯出门。每次回家的时候,就见她一个人默默地坐在窗前,手里拿着酒杯,眼神迷茫而空洞。她看起来很疲惫,满脸写着无助和孤独。
我试图跟她聊天,想了解她的情况,但她只是一个劲地喝酒,一句话也不说。我能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痛苦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
姐姐以前是一个很开朗、很乐观的人,但现在却变得如此消沉。我知道,她在诺华工作的时候,曾经经历了很多的压力和挑战,可能是这些经历让她变得如此脆弱。我想帮助她,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我试图说服她去看医生或者寻求心理咨询师的帮助,但她总是拒绝。她觉得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也不愿意再去面对外界的压力和挑战。我感到很无奈,也很心疼她。我知道,她需要时间和空间去治愈自己的创伤,但我也担心她会越来越消沉,最终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抑郁吗?一开始种梦给我表现出来的就是双面,工作冷艳,生活热情。我突然想到叶子楣在前不久给我说过的话,我身边的女人都没有得到善待,看样子那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些什么,只是没有再细问,她也就没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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