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紧紧闭着眼,肚皮微微起伏,你抱我的头,它揪你的尾,主打一个叠罗汉。
小怜一副大姐大的姿势,四肢摊开睡在罗汉塔的最面上,小脸红扑扑的,睫毛长长,洋娃娃一样可爱极了。
而她的两手也没空,左手抓着小野的尾巴,右手拉着小剑的耳朵。
小野俯趴着,揣着两只前爪,下巴耷拉在小白身上,一条后腿几乎伸进了小点的大嘴巴里。
小白盘在小怜身边,鼻孔里吹出了一个鼻涕泡,随着它的呼吸泡泡时而大时而小,时而消失在鼻孔深处。
小剑和小点在罗汉塔的中间层,他们仿佛没有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带着痴迷的表情,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睡得可真香啊!
哈哈哈!小崽子们的集体社死现场,如果这时能咔嚓一张……
哎!此情此景,手机何在?
丰雪用双手食指和拇指构成了一个长方形取景框比划着。
这时,她才注意到,被压在罗汉塔最下面的居然是龟儿子那个大犟种!
大犟种听到了丰雪脚步声,忽地把缩进龟壳里的头伸出来看了一眼,然后又忽地缩了进去。
丰雪哈哈一笑说道:“别躲啦!我看到你了!”
大犟种别别扭扭的把头伸了出来,绿豆小眼睛里充满了幽怨,仿佛在无声的控诉。
你看,你家的崽子们都欺负我!
它们都不做人!!!
丰雪忍住笑问道:
“它们都睡了,你为啥不睡?还有,你干嘛要垫底呀?”
“它们吃了土……睡了。我没吃……不睡!”
这一句瓮声瓮气的回答吓得丰雪差点跳起来。
她委实没指望过自己的提问会有回答。
丰雪舌头都打结了:
“你,你你……会说话?你不是哑巴?”
“我才不是!我爹说我自闭……天天把我关家里,都没人跟我玩……说什么他们都不懂,我干嘛说话!”
小龟回答一句,头就一伸一缩,那样子太滑稽了。
丰雪笑出声来:“嘿嘿!好小子,有性格!那现在为啥想通了要说话了呢?”
“它们太凶了,非要我说话。不说就打,它们还说如果我是哑巴,就把我遣送回去,我不想回陀江!我就要在这里……”小乌龟的语气满是无奈与恳求。
可以啊!小崽子们能干,专治各种不服!连大犟种都捋顺了。
“小龟,你刚说吃土?他们吃土了?”
“嗯,他们都吃了,狗……那个小点先吃的,然后他们就跟着吃了。”
“所以,他们吃了就睡了?”
小龟伸伸脖子点点头。
丰雪几步上前,摸了一下几个崽子。
还好,有呼吸,脸色正常,应该没有中毒而亡。
就是昏睡不醒?
她舒了一口气,用手捻起一点白色的泥土凑近鼻尖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香味。
这,能吃?
丰雪还想问点什么,突然听到了外婆的呼喊:“雪儿,听得到吗?快出来!”
这声音仿佛只隔着一道门,丰雪听得十分真切。
她应了一声,匆匆对小龟说道:
“我先出去了,等我空了再来和你聊。”
“哦!” 小龟见状又把头缩回去装死。
丰雪出了空间,问道:“外婆,刚刚你叫我了?”
罗桂英说道:“对,我只喊了一声,你就听到了呀?”
丰雪兴奋地说道:
“那就说明我的空间里是能听到外面声音的。外婆,以后我们进空间的时候就可以锁上大门,把闹钟调好,听到闹钟响就出来,也不会误事!”
老两口点点头。
罗桂英问道:“你空间里是什么样的?就是一间黑屋子,还是跟外面一样呢?里面方不方便?”
丰雪说我:“还好吧,有天有地,没有太阳月亮,但长期待里面还挺好的,外公外婆,等你们进去就知道了。”
罗桂英点点头说道:
“嗯,我们进去后试一试,如果适应,那以后除了非要在外面才能做的事,我们都可以长期在空间里,你不是说嘛,灵气浓郁,正好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