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咴儿在电话那端,混乱和嘈杂。
“葭吗?”
“怎么了,行动得顺利么?”
“还成。反正软硬兼施的,把这小子给搞住了。”
“我就知道你有辙的,嘿嘿。”我夸了他一句,然后问,“那,现在怎么着?”
“没事了,我找人收拾了这小子一顿,然后,现在拉着他在我们酒吧喝酒呢,扇个大嘴巴给块糖吃。大概就这样了,不会再有别的情况。对了,屿冰还好吧?这小子可能有话要跟屿冰说。”
“他还能有什么屁话啊!”
“别管怎么说,屿冰好像还是挺在乎这小子的。没事,你让屿冰来接电话吧。”
我把屿冰叫醒,把电话递给她。
然后,我退出了咴儿的住所,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女孩。
咴儿解决问题就是干净利落,远比我手段高明。想着,听着屋子里若隐若现的声音,女孩的语气渐渐从冷漠转到气愤,再转到委屈,后来就越来越柔软了,大概这件事情在咴儿的策划下应该能圆满解决吧!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也响起来,短信来了。
该解决我自己的问题了!
“咴儿大概跟我说了说情况,也许是我太冲动了,也许我有误解你,但是我坚持认为这件事情我们双方都有责任。如果你要来解释什么的话,就晚上八点,到我们公司对面的快餐店,我临街坐,过时不候。”
从澎澎的语气里,可以看得出女孩显然还是不肯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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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手表,M八点四十分了。
该死的中国点心!是线路故障吗?还是咴儿的住所有屏蔽?或者我的手机终于不肯好好工作为人民服务了?
我拨澎澎的号码,关机的。
于是,我只好跑向路边,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相约的快餐店里,是属于别人的热闹。
我呆呆地离开,呆呆地站在快餐店门口;外面的风有一点凉,我打冷颤,手机掉在地上;我捡起来,里面还是千篇一律的声音,告诉我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迎着风走了两步,前所未有的失落突然排山倒海地涌上来,我知道我不能如此轻易地失去澎澎。
编织着短信,编织着最后的希望,也编织着我所有不曾说出口的依恋。
点击“发送”,显示的却是“短消息发送失败”。
这个时候,路边汽车的收音机里,隐约传来了什么声音。
卟——卟——卟——卟——嘟——
刚才最后一响,北京时间,晚上十点整!
20
空白。
没有任何声音颜色过去未来语言动作的空白。
2
“你不要成天都是这个样子的嘛!”阿维嚼着花生米,含糊地说着,“都两个多月了,你一直就是这张脸,好歹也该换换新的了吧?天塌下来有乔木顶着,乔木顶不住有灌木,灌木顶不住有草本,草本顶不住还有蚯蚓呢,你可以躲到鼹鼠家里去,不至于这样吧!”
“阿维~你再试也是一样的,犯二对葭已经没效果了。”
“是吗?那好,我给你分析,”阿维换成了正经的面孔,“两个多月以前,那是一个气温变暖草木变绿企鹅身上的衣服越变越少的春天——”
“喂,阿维!”小维姐姐气得狠狠踢了那厮屁股一脚。
“哎哟哎哟,可疼死我了。”阿维揉着屁股,继续废话,“就在那一天,你像往常一样睡着懒觉,突然被老严的电话吵醒了。老严让你来学校,替我写个材料,所以你才不顾和澎澎的约会,大义凛然地来到学校的——因此,这件事情,我是有责任的,对吧?”
我装死不理他。
“然后,后来你和那个叫什么冰的企鹅在一起,被澎澎误会了,那是咴儿叫你过去的,其实你一点便宜也没占到,都是在帮咴儿和冰企鹅办事——因此,这件事情,咴儿他们也是有责任的,对吧?”
小维姐姐开始四处寻找凶器了。
“最后,可怜的你和澎澎,都是因为手机短信凭白无故拖延了发送时间,所以你迟到了错过了向澎澎解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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