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你中了500万大奖?还是挖地瓜挖出一个纯金的马桶?或者刚刚到乳品厂用牛奶洗了个澡?看你灿烂得跟一朵炒腰花一样了,为什么你心情这么好啊?”
“你就犯二吧!人家是来跟你说正经事的。”
“你又有正经事了?说吧。”
“告诉你听好了,从今天起,我就是自由女神了!”
“你说什么?这也叫正经事?还说不犯二?”
“这还不正经吗?你,真是的,难道非要我说明白么?”
“你还能说明白?什么叫自由女神啊?你怎么能让我觉得你在说正经事呢?”
“这个,是吧,你也知道。”澎澎的吞吐,莫非是跟阿维学的么?
“知道什么?你怎么这么费劲啊?要不我给你找点巴豆、大黄、黑白丑。”
“这个,就是,这么跟你说吧,我跟雷杰分手了。”
女孩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然而只有一丝而已;女孩还是努力地正视着我,迎着我的目光,很笃定地点了点头,以示证明。
“怎么还是这样啊……”
“总之,他实在太怀疑我,最后我们都很难受,所以,就这样啦。”
我知道女孩是在故作轻松。
“唉,好吧,那就这样吧,总之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说了算的。”我感慨着,小心地注意着措辞,努力想回避自己在其中应该承担的责任。
“喂,我说傻猫,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情跟你有关吗?”澎澎却机敏地把我拉了回来。
“有、有关,有关,有——关——羽——关云长,有——关帝庙——关帝山,还有,嗯,有——关关雎鸠在喝着粥,还有——‘关’沧海,这个,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你好好说话!”澎澎站到我面前,拍手跺脚。
“好吧,我觉得,跟我有关。”淫威之下,我只好委曲求全。
“哼,这还差不多。总之,一找不到我,雷杰就怀疑我去找你,难道说这还能跟你没关系?所以——”女孩的话锋一转,“造成这种局面,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你要对我的幸福负责。给你一个月的限期,替我找一个雄伟漂亮英武聪慧温柔体贴的男生来,抚慰我心灵的创伤,听见了没有?”
“你,还是慢慢伤着吧。”我嘟囔着,同时不停后退。
“我还是先伤了你比较好!”澎澎举起九阴白骨爪,在我身后穷追不舍。
“停,停停!我腿上的伤还没好呢,这次不算!”被澎澎逼到角落里,我只好开动脑筋打算以智取胜。
“这就叫天意,老天看不惯你,才让你受伤的,为什么这次不算?”
“不算,这个,是有理由的,是吧?”我开始瞎拽,“比如,刚才,你说你要跟我说正经事,可是,你却说什么你现在是自由女神了。这都没遭雷劈,还有什么天理可言呢?”
“我说的是事实,当然不会遭报应了。”澎澎得意地昂起头来,“你听我说啊:我们分手了,再也没人限制我了,我是‘自由’了吧?而且,我是‘女’的吧?我又可以过‘神’仙一样的日子了吧?所以,这就叫‘自由女神’!”
“这还不遭报应?唉,说明世上根本没天理嘛。”
“你别再废话了,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吧。”澎澎玩得兴起,不肯罢休,“为了庆祝我成为‘自由女神’,你要是能学当初曹植七步之内作诗一首,我就饶你不死。”
既然今天澎澎这么兴奋,我就再陪她玩一会儿吧!
“唉,糟践啊!”我拍了拍身上的土,站直,“这个,也太简单了,水瓶座的人连这点能耐都没有,不如回家卖热狗;出口倘若诗不佳,不如回去卖地瓜,你听好——”
其实,澎澎早已经被我犯二逗得笑起来了。
我一步一步地迈出去,数到七的时候停住,回过身来,摇头晃脑,腆胸跌肚,出口成章,其诗文曰:
“一块切糕四两,两块切糕半斤,三块切糕十二两,四块切糕整一斤——切糕诗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