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们难道没有感情升级?”我所叙述的情节,阿维说什么也不相信,“难道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她走了么?”
“是啊,我是好孩子,不道德的事情我不干。”我看着天空,早已经不是秋高气爽的蓝。
“你,你你你,难得小维姐姐这么聪明,想出这条计谋来,结果,唉!”阿维空挥三拳,无从发泄,只好长吁短叹,“要我说,你,你就是——”
“是什么?”
“头大脑小,沟回还少!”
“年轻人,我知道你真的很在乎她。感情这东西,又不是排队买电影票,先来后到不许加塞;你这么谦让,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
“算了,这样也好,至少我们已经停止冷战了。”我冲阿维笑了笑,笑得很商品化,“况且,这个学期我够赚的,伤差不多养好了,生理考得不错,回头等着开学补考解剖就行,而且植物的课题立项报告也基本上写完了……”
“你不会真的要当‘卢二’吧?”
“打你的‘卢二’,我要继续犯二是真的!”说着我就打了阿维一拳,“我要招兵买马、磨刀筑剑、积粮屯草、屠猪杀狗,我要重整兵马、再出祁山、突破乌江、挺进中原,视恐龙如粪土,以犯二为己任!”
阿维受了惊吓,躲开十米远,蜷缩成团,用颤抖的声音说:
“我还以为你正常了呢,没想到,你是疯得更厉害了啊!”
4
那个冬季是满足野心的冬季,我和阿维成天泡在图书馆、资料室和标本室。
见过几次澎澎,我刻意地想要犯二,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当初的感觉,尤其是在碰到过两次澎澎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我知道在这个冬天里,我只能属于女孩回忆中的一个部分,只有在特定的时间地点,才会被拿出来翻看的。
就像老旧黑白的相册,珍藏在落灰的角落里面。
来自澎澎和漠崎的消息,关于咴儿和宠物猫,据说乐队已经形同解散了,只有咴儿和猫咪两个人,还在参加着一些演出和活动,联系着这这那那玩音乐的人,在纷纷扰扰的现实中间,努力支撑一个唯美的追逐。
同时,支撑一个两人共有的空间,一个被叫做“家”的。
“你告诉我,”有一次,我正正经经地问咴儿,“你现在和猫猫,什么关系,到底?”
“合作伙伴。”咴儿模仿着我的正经。
“然后?”
“仅此。”
他们两个,都是比我还聪明的人,为什么却不肯承认某个事实呢?
我看看窗外的雪,想起曾经那个雪人来;当初不是也有些自作聪明的人,不愿意承认相同性质的事实吗?
47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