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却不甘心受压迫的人,总会开展反击的。
我和阿维同时忽略了这一点。
“你们宿舍几个人?”老严问这句话的时候,我们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四个啊。”
“据我所知,你们应该是四个人,可是獾子一直没交住宿费,登记上也没有他。”老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维,“你们是不是留宿什么人了?赶紧处理去,要是让宿管中心抓着,我也没法帮你们。”
“相助之恩,恩同再造,他日有缘相会,必当涌泉相报!”
我和阿维抱拳拱手,退出老严的办公室。
二十分钟后,好久没有露面的咴儿及时赶到,收拾东西。
四十五分钟后,我们帮着咴儿把大小包袱扛进了出租车。
一小时以后,一群人闯进了442来——两个学校的保安,一个趾高气扬的中年男人,还有卢可。
“他们,他们已经给搬走了!”卢可指着咴儿那张曾经堆满了东西的床铺说,“可是,他们确实留宿过别的人,就住这张床的。”
“你们俩,下午两点半,到我办公室去,宿管中心。”
中年男人扔下这句话后,昂着脑袋离开了。
卢可也慌忙逃走,紧紧跟在那两个保安身后。
24
“你们俩交代一下你们的问题吧。”宿舍管理中心那个趾高气扬的男人——自称果主任的——坐在旋转的皮椅上,翘起腿来,大剌剌地说。
“我们有什么问题?您给提醒一下。”阿维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不是说你们留宿外人吗?这还不是问题?还用我提醒?”果主任一拍桌子,“按宿管中心规定,留宿外人,应该给你们处分,还得罚款,知道不知道?!你们要是承认错误态度好一点,咱们可以看情况处理——”
“我们没错误,干嘛非要承认?您这儿没准备老虎凳吧?”阿维把果主任的话打断了。
“呀呵!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敢这么说话?是你自己不想毕业是这么着?”
“原来毕业证是宿管中心发的啊?你知道吗?”阿维转过头来问我。
“这你都不知道?缺头脑少智慧。”我很配合地说着,“没看见外面到处写的‘办证’吗?留的电话大概都是宿管中心的。”
果主任的脑门上,青筋已经凹凸得形如核桃仁了。
“你们俩少跟我废话!赶紧写一份检查,签上名,然后交罚款,等着处分去!现在就写!”果主任几乎是用嚷的,声嘶力竭的。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写检查啊?”阿维装纯真,眨眨眼问。
“什么明白不明白,啊?写检查就是写检查!你们留宿外人,知道吗?”
“啊?外人啊?在哪啊?谁留宿了啊?”我摸摸脑袋,四处乱看。
“还说没有?你们屋那个姓卢的同学,到我这儿来揭发的!”
“揭发?后来您不是带着帮人,去442看过吗?不是没有外人吗?谁揭发的您应该追究谁的责任,谎报军情啊!罪过罪过!”我双手合十,作拜佛状。
“您难道没听说过吗?”阿维紧接着我开口,“捉奸要捉双,捉贼要捉脏,比如,您现在电脑上,正在浏览黄色网页,我们看见了,这就叫证据。”
阿维手指的电脑屏幕,在五秒钟之后变成了全黑的。
“您要是早一点关上电脑,我们就不知道您浏览小坏网页,也就没有证据了。”阿维得意地微笑起来,“所以,您要有证据,才能诬陷我们,是吧?”
25
“宿管中心给财务处打电话,说让你们俩交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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